年的辛家,可以由着他们捏扁揉圆。”
听到这话,江怀德也安下心来,是啊,留雁楼固然可怕,但江家也有自己的杀手锏,未必就会输给留雁楼与背后那一位;这般想着,他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,总不能由着他们暗自使绊子吧?”“不急。”江老夫人望着天空中越来越密集的雨滴,淡泊的声音犹如随雨滴从天际垂落,“朝堂上的事情,比不得江湖之上,说杀就给杀了,从编派罪名到定罪再到处置,需要许多时间;你且留在岳阳,让行远先入京探探情况;另外,柳家也要去,看他们是个怎样的态度,是否有必要结那门婚事。”
江怀德原本一直在点头,听到最后那句话不由得一愣,他知道母亲一向不太喜欢柳家小姐,尤其是这两年婚约一再推迟,更是不满,曾不止一次说过要另择孙媳,但他总以为母亲就是发发牢骚,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真的在考虑这件事,他思索片刻,婉转地提醒,“母亲,这婚事是父亲生前定下来的。”
江老夫人背影一僵,随后不耐烦地道:“我记得,你不用刻意提醒,不过行远是你儿子,也是江家的长孙,你也希望他的媳妇德才兼备,品貌俱佳吧?”江老夫人这话若是被京城那些达官贵人听到,非得笑掉大牙不可,在所有人看来,江家能攀上柳家这门亲事,都是十足十的高攀了,竟然还敢挑三捡四,实在是有些不知好歹。
“柳小姐才貌俱佳,品性端庄,只是身子弱一些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对于江怀德的言语,江老夫人轻哼一声,望着已是连成一条条雨线的窗外漠然道:“这些话,等行远从京城回来再与我说。”
在江家因为王主事的突然到来而猜测纷纷之时,一辆精巧的马车停在江家门口,车还没停稳,沈轻澜已是掀帘跳下马车,因为动作太急,险些摔跤,好在香袖及时扶住,但也崴了脚,疼得脸都皱起来了。
紧跟着跳下马车的沈荣瞧见她这样,顿时紧张了起来,“姐姐疼得利害吗,要不我们先回去请大夫瞧瞧,明儿个再来看望表哥。”
香袖也在一旁道:“是啊,听说长公子这会儿还昏迷着,您去了他也不知道。”
“都已经到门口了,哪有不进去的道理。”沈轻澜一口拒绝了他们的提议,忍着脚裸上的疼痛道:“只是不小心拐了一下,并不要紧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