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得罪她,连连摇头,随后道:“我只是忽地想起一事,或者会与长公子有几分关系。”
江老夫人精神一振,急忙道:“何事,快说!”
汪晋成连忙道:“前阵子不是有人行刺长公子吗,或许是他们下毒。”
听到是这么一回事,江老夫人面色顿时难看起来,“你倒是会推卸,不过很可惜,与他们无关。”
“那……“汪晋成被堵得语塞,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,努力转着脑瓜子想办法替自己开脱,别说,还真让他又想起一件事来,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,前阵子我在青楼里见到长公子身边的小厮,也许是他缺银子,被人给利用了。”
江老夫人神色一变,立刻追问道:“是哪个小厮?”
“我想一想,那会儿就匆匆看了一眼,以前打过几次照面,知道是长公子身边的人,但名字……”汪晋成捧着脑袋努力苦思冥想,良久,他眼睛一亮,脱口道:“想起来了,叫流云,江流云!”
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,江老夫人诧异地看向赵嬷嬷,后者也是一惊,道:“哪个青楼?”“就是繁花楼,在咱们岳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青楼了,去喝杯酒就得好几两银子,叫个姑娘更是不得了,所以我那会儿看到流云那小子的时候,着实有些吃惊。”论年纪,他比江流云大不了几岁,但他整日厮混于市井人群之中,极为老练,远不是流云这种自幼在江府长大的人所能比拟的。
汪晋成等了一会儿不见赵嬷嬷说话,以为是不相信,当即道:“嬷嬷要是不相信,尽可派人去问,我是真的见到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赵嬷嬷淡然道:“那里的头牌姑娘花晨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。”
“妹妹?”汪晋成愣愣重复着这两个字,下一刻,他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,一边摇一边还不停地道: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。”
赵嬷嬷好笑地道:”有何不可能,难道去繁花楼就一定是寻欢作乐吗?”
“当然不是,可是……”汪晋成一下子似乎不知该怎么说,拧了半天眉头方才挤出来一句话,“总之不可能是妹妹。”
江老夫人若有所思地道:“那你倒说说,为何不可能?”
“老夫人您想啊,要是妹妹,怎么会拉个手就脸红,还有那抿在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