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了一起,扯一扯她的袖子,轻声道:“祖母的偏见不是你几句话就能扭转过来的,我倒觉得花晨这人很是可疑。
“我知道。”辛夷垂目一笑,随后道:“老夫人,能否与我细细说说花晨姑娘还有汪晋成所说的话,最好是一句句复述。”
“奴婢来吧。”刘嬷嬷上前一步,仔细复述着记忆里的话,期间赵嬷嬷又补充了几句,随后道:“可能有漏了一句半句,但差不多就是这样了。”
“足够了,多谢两位嬷嬷。”辛夷欠一欠身,心中已是有了计较,“那花晨长得很美吗?”
刘嬷嬷笑道:“瞧姑娘这话问得,不美能成为繁花楼首屈一指的花魁吗,不过比姑娘你还是差了一些。”
辛夷眼珠子微微一转,又道:“嬷嬷可还记得她的衣着打扮?”
刘嬷嬷被她这话满腹疑惑,忍不住问道:“这与案子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或许有关,或许无关。”辛夷这模棱两可的答案令刘嬷嬷越发摸不着头脑,但她还是凭着记忆,将花晨衣着打扮大致说了一番。
在听她说到鞋子,辛夷眉梢微微一跳,打断道:“什么样的牡丹纹?”
刘嬷嬷摇头道:“这个我可形容,就觉得很好看,以往从来没见到过。”她话音刚落,赵嬷嬷开口道:“那鞋上的花纹我也有印象,栩栩如生,就跟真的一样,最稀奇的是,那绣牡丹的线不是平淡所见的红、粉、白三种,而是浅绿色。”
辛夷面色一正,追问道:“嬷嬷确定吗?”
“确定。”赵嬷嬷毫不迟疑地点头。
“辛夷,那牡丹有什么奇怪吗?”面对江行远的询问,辛夷没有回答,而是让赵嬷嬷拿来纸笔,执笔于手,在纸上描画,待得停下时,一朵水墨画就的牡丹跃然于纸上,极其逼真;但区别于平常画师喜欢画牡丹盛开时的模样,这朵是将开未开的模样,有一种含羞带怯的美。
赵嬷嬷凑上来看了一眼,迭声道:“对对对,除了颜色不一样,其它的地方都对,分毫不差。”说着,她又好奇地道:“辛姑娘怎么会知道?难不成你见那个叫花晨的姑娘?”
辛夷赫然一笑,摇头道:“嬷嬷也知道我的事情,自来了岳阳之后,不是在府里,就是疲于奔命,又怎会见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