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晨有问题,那汪晋成……岂非也有问题?”
“这种事情总要内外接应,方才能够办成。”江老夫人冷冷说着,虽未明语,但意思已是显而易见。
若果真如他们猜测的那般,那无论花晨还是汪晋成皆有可疑,毕竟之前能够指证洪氏与流云,皆是他们的“功劳”。
“可动机是什么呢?”刘嬷嬷疑惑地问着。
“这个我也百思不得其解,按理来说,江家只是一介商贾之家,在京城并无仇人,更别说是恨到非取人性命不可的那种深仇大恨,会是谁呢?”江老夫人喃喃自语,可任她如何绞尽脑汁,都找不出一个怀疑的人来。
一阵夜风拂过,金桂枝叶轻摇,香气较之刚才又馥郁了几分,并有几朵小小的桂花被风吹落于地,惊动了一只在地上爬行的蜗牛,迅速将身子缩进壳中,过了一会儿见外头没动静,方才又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,摇头晃脑地往前爬动着,殊不知自己的壳上沾了一朵金灿灿的桂花,犹如印上去的一般,颇为好看。
刘嬷嬷也在那里努力地想着江家潜在的仇人,目光在掠过背着壳与桂花慢慢往前爬的蜗牛时,眼睛突然亮了一下,急急道:“奴婢想到了。”江老夫人精神一振,连忙道:“想到了什么,快说。”
刘嬷嬷努力理了一下思绪,道:“或许对方是冲着楚公子来的。”
“孤城?”江老夫人一怔,旋即已是明白过来,“你是说,孤城在京城里得罪了人,对方知道他与咱们江家的关系,所以迁怒江家?”
“是。”刘嬷嬷点头道:“你也知道楚公子的脾气,为人正直无私,脾气耿直,从来不会因为权势而对别人屈膝讨好;这样的性子,在朝堂免不了要得罪人;他是齐王的人,对方有所忌惮,不敢放肆,便将矛头对准江家。”
江老夫人细细听着,一字不拉,待她说完后,摇头道:“你说得虽有几分道理,但十有八九与孤场无关,也不会是牵连。”
“为何?”刘嬷嬷好奇地问着,“您以前可常与奴婢们说,别看朝堂上的官员一个个斯斯文文,满口之乎者也,道貌岸然,其实背地里龌龊的事情多着呢;甚至有些人表面客客气气,称兄道弟,一转身就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,令对方削职丢官,黯然离京,有甚者,连性一家老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