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说完后,微笑道:“家兄鲁莽,让花妈妈受惊了,不过家兄的禀性我是知道的,绝不会做出杀人害命之事,那话想必是个误会。”
花娘迭声道:“可不是误会了,您刚才捡去的铁球,就是他的凶器,说是什么细雨梨花针,能要人性命。”
“是吗?”江行过取过牛二手里的铁球,下一刻,双手飞快地动了起来,动作之快,几乎有残影出来,看得众人眼花缭乱;待他停下双手的时候,那个缝合严密的铁球已是被拆了开来,球心之中密布细孔,犹如蜂巢一般,但并没有花娘他们意料中的针,一根也没有。
众人之中,最震惊的莫过于江行过,他偷出来的时候,曾检查过,里面明明装满了梨花针,怎么到了江行远手里,就一根都没有?这……这也太匪夷所思了,要说藏起来也不可能,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盯着呢,难道还能在他们眼底子底下藏起数百根针?
江行过越想越疑惑,若非花娘等人就在旁边瞧着,他早就问了起来。
站在江行远身边的辛夷眼底掠过一丝隐晦的忧色,上前道:“都看清楚了,这就是一个玩耍的东西,根本不是什么细雨梨花针,也伤不了人,大公子是与诸位开玩笑呢。”
“不可能!”花娘醒过神来,摇头道:“他适才的样子绝对不是开玩笑。”
面对她的置疑,辛夷也不生气,微笑道:“事实就在眼前,难道还能骗人吗?”说着,她又道:“大公子平日里就喜欢开玩笑,别说是您了,我们也让他骗了好几回。”
花娘犹不服气,但事实就在眼皮子底下,她不服气也没法子,硬梆梆地道:“既然这样,那就当是一场误会吧。”
“多谢花妈妈宽容。”辛夷欠一欠身,月白色的裙裾及地,若一朵将开未开的兰花,“既然误会已经解开,还请花妈妈放了大公子。”
花娘眼珠子一转,拒绝道:“那可不行,他来了之后又砸又打,丝毫不将我放在眼中,若是就这么算了,怕是往后谁都可以来这繁花楼撒野了。”“家兄鲁莽,我代他给您赔个不是,我虽与您没什么往来,但也听别人说起过您,是个极为宽容的人,想必不至于为这点事情为难我们。”江行远这话看似客气谦逊,却将花娘堵得死死的,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