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法,是万万取不出的,到时候便只有断腿一途;除此之外,他丹田受损,真气混乱,就算救回来,也是一个残废之人,掀不起太大风浪,更别说回来报复了。”
李捕头闻言长舒了一口气,连连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说了几遍,他忽地又想起一件事来,急忙道:“那留雁楼那边呢?会不会一怒之下来岳阳大开杀戒?”
“确有这个可能,不过好在还有时间,咱们再慢慢寻谋对策。”见李捕头仍是愁眉不展,周百户拍一拍他的肩膀道:“别太担心,天无绝人之路,总会有办法的;我回去之后,也会将这里的事情禀告指挥使大人,看要如何解决这件事。”
“多谢百户大人。”李捕头道了声谢,在目送周百户离去后,他也带着一众差役回了府衙,赵知府还在那里熬夜等着他回覆呢,不过以赵知府胆小的性子,听到这个结果,这一夜怕是都睡不着觉了。
虎三与兔四分别负着牛二与狗十一回到江府,蛇六娘则先行一步,去请了季大夫。
望星楼里,江老夫人正在与江行远下棋,江行远与辛夷在一旁观战,瞧见众人如此狼狈,皆是吃了一惊,江老夫人最先回过神来,顾不得询问,连忙道:“赵嬷嬷,快去请季大夫过来!”
“六妹已经去请了,应该就快到了。”虎三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疼得近乎晕厥的牛二放在椅中,狗十一也好不到哪里去,冷汗若浆水一般,不停地从毛孔中涌出来,里面几层的衣裳都湿透了。
“他是怎么识破的?”江行过面色难看地问着,他想出来的这个计划,配上季大夫偷天换日的高明手段,按理来说应该天衣无缝,所以刚才等待的时候,他们几个,包括江老夫人在内并未太过担心。
兔四摇头道:“他并没有识破。”
“没有?”江行过诧异地睁大了眼睛,愕然问道:“那……那怎么会这样?难不成他真有这么厉害?你们这么多人,再加上指挥使司与府衙的人都奈何他不得?”
相较于江行过的诧异与不解,江行远则要冷静许多,他捻着手里未及落下的一颗黑子,开口道:“可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?”
“是。”兔四点一点头,将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,辛夷蹙眉道:“留雁楼的人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