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一人担下所有罪名?”
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兔四答不上话来,他泄气地道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那大哥你倒说说该怎么办?”
鼠大沉沉望着窗外一片片随风打转的枯叶,不知在想些什么,辛夷等人不敢惊扰,一时,刚才还颇为热闹的屋子上瞬间安静下来,寂寂无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鼠大收回目光,道:“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,我来解释,好在我早就留有后手,防得就是这一日,所以不至于太过被动。”
兔四对他的话将信将疑,“大哥,你可别故意说好听的来诓我,不行的话就把老五老七他们都叫回来,咱们一起商量,总能想出办法来的;古人也说了,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。”
鼠大一脸好笑地道:“你这个人,连我的话也不信了,你想想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?”
兔四想想也是,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但还是有些放心,又探着脖子询问道:“真的有办法?”
鼠大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变昨这般婆婆妈妈了,难怪六娘总说你缺少阳刚之气。”兔四不乐意地撇撇嘴,“除了长公子,谁没被她那张嘴给损过。”
鼠大笑而未语,在又说了一阵后,方才让常喜送了他们二人出去,临走之前,叮嘱切不可在江行过面前露出破绽,以免打草惊蛇,一切等老夫人到了之后再说,兔四虽不乐意,但并非不知轻重之人,当即爽快地就着,并答应会看住蛇六娘。
常喜送完回来,看到鼠大正若有所思地捧着一只长匣子,他常年寸步不离地跟在鼠大身边,自然知道这长匣子里装的是什么,诧异地道:“先生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,不是说时机未到吗?而且这个东西还有缺陷。”
“现在就是这个时机了,至于缺陷……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。”鼠大将匣子轻轻放在桌上,吹去上面的灰尘,灰白睫毛下的眸子里闪动着几许无奈之色。
听到这里,常喜哪还会不明白,“您是想借此物,换取圣上的宽恕?”
“宽恕……”鼠大喃喃咀嚼着这两个字,忽地道:“你认为圣上是一个怎样的人?”
“这个……”常喜迟疑道:“属下见圣上的次数并不多,也就跟着先生见过那么几回,说不太上来,只能说当今圣上是一个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