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驸马爷,从而保住这条性命;但也仅止于此,那一次重伤耗尽了我多年的修为,只能重头修练,到现在也不过勉强可以施展中阶幻术,而他已经一只脚踏进高阶幻术的门槛!”说到这里,云中子嫉妒的几乎发狂,想当年,他修炼的资质和速度,可一直都在众师兄弟之上,如今却成了丧家之犬,修为也是大跌,不复当年之能,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,才能杀回龙虎山报仇夺回掌教之位,又或者……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!
翊阳本就是聪明之人,听到这里,已是理清了思绪,“他赢了,所以成了正一道的掌教,连皇兄也亲自上山求符;而道长被迫隐姓埋名,蛰伏在这清云观中。”
翊阳的话令云中子望向龙虎山的双眼寒光暴涨,犹如要洞穿这片天地,直取端坐在龙虎山掌教之位上的张真人;良久,他一字一字道:“终有一日,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!”
这番话,与其说是在说给翊阳夫妇听,不如说是在说给他自己听,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心魔,在这十五年里,日日夜夜地煎熬着他的魂魄与五脏六腑。
听着云中子的话,翊阳凝眸不语,不知在想些什么,那厢,徐晋之宽慰了云中子几句后,便欲起身告辞,毕竟他们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至于正一道内部的争斗,涉及道统与幻术,这不是他熟悉与擅长的,再加上远在千里之外,所以并不打算干涉。
翊阳却没有离开的打算,反而拉住徐晋之的手,“驸马不急,我还有几句话想与云中子道长说。”
徐晋之虽然奇怪翊阳有什么话要与才刚初初相识的云中子说,但还是依言落坐,倾听他们二人谈话。
“道长刚才说,勉强可施展中阶幻术,不知在这种情况下,还要修炼多少,才能与那一位掌教张真人一决高下?”翊阳笑吟吟地问着,仿佛只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之事,却令云中子面色惨白若纸,别看他适才信誓旦旦说有朝一日要去夺回掌教之位,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信心,说穿了,那不过是一句安慰自己的话罢了,也算是给自己一个继续往前走的动力支撑,可现在翊阳问得那么直白,这就迫使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,正视……他与张真人之间的差距。
云中子沉默了很久,方才干巴巴地答道:“幻术修行,越往上越是艰难,贫道当年也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