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恪命不该绝,还是牛头马面真的不敢冒犯天威,命悬一线的赵恪真的挺了过来,渐渐好转,
梁帝压下回忆,紧紧握着赵恪冰凉的手,哽咽道:“对,有父皇在,没人能够索走你的命,以前是,现在是,以后也是!”
赵恪点头,随后又吃力地转头看了一肯屏风外面模糊的人影,道:“儿子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你说,无论什么父皇都答应你。”梁帝不假思索地说着,也只有赵恪,才能让他那颗硬似铁石的心生出层层涟漪。
“无论……结果怎样,都请……父皇不要迁怒……他人……”赵恪这会儿说话已经很费劲了,短短一句话,他停顿了三次方才勉强说完。听到这话,梁帝脸颊一阵抽搐,片刻,他挤出一丝笑意,拍着赵恪越发凉冷的手安慰道:“先别想这些,等你好了再说。”
赵恪与梁帝做了二十几年的父子,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他的敷衍之词,努力攥住梁帝的手,急促地喘着气道:“求父皇……答应!”
看到赵恪口鼻处风箱一般的喘气,梁帝担心不已,唯恐这样下去,会耗尽赵恪仅余的生命力,正想假意应承一下时,屏风外面的人影动了一下,紧接着本该跪在地上的齐院正突然疾步走了进来;梁帝面目一沉,这个齐院正胆子越来越大了,竟然敢擅自起身,看来是真嫌命太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