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并不在意,道:“既是这样,为何我们搜遍屋子也没找到弓箭与他们惯用的兵刃?”
这句话提醒着众人,是啊,为什么搜了一圈,连一样兵器都没找到,总不至于凭空消失吧?兔四抽出随身的匕首,反转刀柄在墙上敲了起来,检查屋中是否有暗室或者夹墙,但很可惜,两间屋子用的全部都是实墙,并没有猫腻。
“难道是被他们给扔了?”江行过话刚出口,兔四便摇头道:“习武之人都有自己惯用的兵器,除非性命倏关,否则绝不会轻易丢弃,一定是藏在我们没找到的地方。”说到这里,他迟疑地道:“会不会是被金一给拿走了?”
“不会。”狗十一一口否决,“适才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,但绝没有兵刃一类的东西,更别说弓箭了。”
对此,兔四没有说什么,狗十一虽然较他年少一些,但也是跟着江老爷子风风雨雨走过来的,知道轻重,绝不会乱说没有把握的事情。
“不对。”江行过突然出声,“若没有兵刃,金一又是如何杀的这二人,他们颈上可都是利器伤。”
众人一下子被问倒,半晌,江行远方才环视着四周道:“所以……这间屋子里一定还隐藏着一个咱们没发现的暗格。”
“可这里统共就那么两个小屋子,咱们里里外外全搜了一遍,连灶洞柴堆都没放过,墙与地都是实的,还能有什么暗格。”狗十一苦恼地揪着额前的头发,脚边已经躺着好几根被揪下来的头发。
兔四与蛇六娘也都各自苦思冥想,却始终没有头绪,正自僵持之际,狗十一眼角余光瞄见窗外那间小小的茅房,忽地灵光一闪,脱口道:“该不会是藏在茅房里吧?”
狗十一刚说完就后悔了,因为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,那意思简直再明白不过。
狗十一头皮一阵发麻,赶紧将目光转向别处,假装不明白他们的意思,可惜众人并没有作罢,兔四清一清嗓子,努力挤出一抹和蔼可亲的笑容,“老十一,你辛苦一些,且去茅房瞧瞧。”狗十一苦着脸道:“四哥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鼻子特别灵敏,这要是进去了,非得作呕不可;要不还是……”他瞅了一眼诸人,老夫人必定是不能使唤的,江行远兄弟也不能,至于蛇六娘……他疯了才会去招惹这个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