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!”
翊阳紧紧抿着唇,片刻,她抹一抹泪,取过春菱手里的食盒,道:“来之前,我让厨房做了些驸马爱吃的菜,且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吧。”随着盖子的打开,香气扑鼻而来,她将一碟碟小菜递到牢房里;得亏用来盛菜的碟子都不大,否则还递不进去,总共三个小菜并两份点心以及一碗粥。
“好香啊!”徐晋之深吸了一口气,抚掌笑道:“刚觉得肚子有些饿,公主便送膳来了,真是知夫莫若妻也!”
翊阳被他逗得破涕为笑,嗔道:“都这种时候了,驸马还有心情贫嘴!”
“人生无常,及时行乐方为上策。”徐晋之笑应了一句,便捧起依旧温热的粥过着那几个菜,大口大口喝了起来。
看到徐晋之狼吞虎咽的样子,翊阳眼眶一热,险些又落下泪来;
这哪里是有些饿,只怕是从昨晚到今晨,半点东西都没下肚过,想想也是,这牢房里的饭菜与猪食无异,哪里又能吃得下。翊阳强忍着鼻尖的酸间,道:“驸马慢些,小心噎着。”
直至一碗粥,三个小菜,再加两块糕点悉数入肚,空荡荡的肚子方才算是被垫满了,余下的点心,由收了起来,留待晚上吃;
虽说这会儿天气热,可能会有些变味,但总好过牢房的饭菜。
翊阳仔细地替徐晋之拭去唇边的糕点碎渣,用只有彼此能够听到的声音低低道:“驸马你放心,无论用什么办法,我都会救你出去!”
“不可!”徐晋之拉下她的手,神情严肃地摇头。
他与翊阳夫妻多年,哪里会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,先想办法脱罪,若是实在脱不了,就调动留雁楼的杀手劫法场。
“我不管!”翊阳激动地道:“你不可以有事,绝对不可以!”“公主!”徐晋之紧紧握住她不住颤抖的手,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先听我说!”
“我不听!”翊阳摇头,目光坚定冷厉,一字一字道:“他想要你的性命,除非先杀了我!”
听到这话,徐晋之一阵苦笑,涩声道:“公主若是这样做了,就是趁了陛下的心意。”
“你以为他不想对付你吗,只是你到底是皇室宗亲,身份贵重,除非有百分百的把握,否则即使是他,也不敢轻易动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