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鼠一样,东躲西藏,整日担惊受怕;再者,他逃了,家人便会受到牵连,男的充军流放,女的充入教坊司,沦为官妓。
思来想去,竟都是死路一条。
怎么办?怎么办?
陆江在心里拼命的重复着这三个字,无奈他的脑子早已成了一团浆糊,又哪里能够思索的出对策。
“陆统领现在明白老夫为什么让常喜带那句话给你了吗?”胡一卦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,劈开了挡在陆江头顶的黑雾,令他眼睛一亮。
胡一卦既然将他唤来,又说了这么许多,显然是有对策的,有这么一个智者在,又何必自己费脑子呢。
想到这里,陆江连忙起身,朝胡一卦深施一礼,恳切地道:“请先生救一救陆某!”
“坐下说话。”
这一次,陆江很听话,当即落坐,摆出一副恭敬聆听的姿态,再没有了之前的不耐。
……
等陆江从胡府出来的时候,京城已是完全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,一盏盏灯笼悬挂在门前,映着晚归的行人与那一座座青瓦白墙的宅院。
“驾!驾驾!”
陆江打马往皇宫的方向飞奔,这样的动静自然引来了巡逻士兵的注意,但在看到陆江的令牌后,顺天府衙门的差役纷纷避让,任由其飞驰而过。
就在他们准备继续去别处巡逻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声闷哼,紧接着响起马匹嘶鸣,以及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巡逻的衙役愕然回头,陆江连人带马倒在地上,在一人一马身下,是大片大片的血迹。
“有刺客!快示警!”
随着这句话,一众衙役从惊愕中醒过神来,纷纷拔出腰间配刀,其中一名衙役则从怀里掏出示警用的穿云箭,随着盖子拔开,一点殷红飞射上夜空,在半空中炸开,染红了半边夜空。
另几名衙差匆匆奔到陆江身边,马脖子中箭,已经断气了,陆江则是背后中了一枚箭矢,这会儿已经昏过去了,好在气息尚存,赶紧将他抬到一旁的客栈里,也不敢拔箭,只能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派人去请大夫。
余下的人,则根据箭射出的距离,封锁了这一带,不许任何人进出,违者一律抓起来。
客栈掌柜被吓得瑟瑟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