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终于熬到这个位置,结果依旧要卑躬屈膝。
人比人,气死人。
陈府尹摇摇头,回了府衙,回头看到两名少尹依旧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,没好气地道:“不赶紧去做事,跟着本官做甚?”
“大人,这三日之期……可如何是好?”其中一名少尹为难地问着。
“你问本官,本官问谁去。”陈府尹没好气地说着,抬手揉了揉额头,一想到这个,就头疼。
另一名少尹苦着脸道:“就三天功夫,咱们去哪里找,这不是为难人嘛。”
“为难也没办法,谁让人家有这个权力呢。”陈府尹瞪了他一眼,道:“殿下那话你们都听到了,找不到人,咱们几个都没好果子吃。”
沉默片刻,一开始说话的那名少尹低声道:“那些茶楼酒肆,咱们都找过了,没有任何线索。”
陈府尹闻言,又是一阵头疼,揉了片刻,他无奈地道:“那就挨家挨户的搜,所有人全部取消休假,日夜待命,就算把京城翻过来,也得找到那两位。”
见两位少尹应了一声,依旧杵在原地,他没好气地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去找,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。”
二位少尹赶紧拱手退下。
再说赵怀那边,走出府衙后,那名看似不起眼的小宦官回头看了一眼,眸底布满了冰冷与怒火。
赵怀掀起帘子,看到他这副模样,安慰道:“放心吧,这一次,他们为了头上的乌纱,一定会全力搜寻,不会再敢怠慢。”
“奴才知道。”容宣收回目光,低头歉声道:“只是辛苦殿下专程跑这一趟,奴才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这句小宦官正是容宣。
梁帝担心赵怀身子,又不能常常过来,便派了容宣暂时去毓庆宫,每天傍晚时分,他都要回养心殿一趟,将赵怀一天的情况如实禀告。
赵怀掩唇咳嗽一声,苍白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,随即摆手道:“我这身子虽然一日不如一日,但还能撑一阵;再说了,这来回都是轿子,也不用我自己走路,有什么好辛苦的,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辛夷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眸光一黯,轻声道:“是我大意了,没有派人暗中守着她。”
“殿下莫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