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少出门,并不知什么童谣。”“皇帝乐,皇帝笑,九五台上乐呵呵;皇帝悲,皇帝哭,皇陵里面哭叽叽。”
赵惟将童谣复述了一遍,道:“父皇得知此事后,大为恼火,命神机卫统领陆江严查此事,结果陆统领在去向父皇禀告的途中,遇到贼子袭击,受了重伤,这会儿还躺在床上,连说话都困难。”
“哦?”翊阳柳眉轻挑,淡淡道:“说起来,这两年京城的治安是越来越不行了,先是大殿下,再是太子,现在又轮到陆江;每每说起,都让人惶惶不安。”
她睨了赵惟一眼,道:“荣王得空时,不妨向陛下进言几句,好好整治一下京城的治安,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,若任由贼子猖狂,扫的是朝廷与皇室的颜面。”
“侄儿记下了。”赵惟低头应了一声。
“这陆江可有查出什么来?”赵惟抬起狭长幽深的眼眸,摇摇头,“这个侄儿不清楚,倒是京城这里又出了一桩事,那江行远以及前些日子出宫的辛夷一并失踪了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“大哥亲自出宫向陈府尹施压,这几日陈府尹几乎将京城翻了个遍,都没找到这两人,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,姑姑您说怪不怪。”
“呵呵。”翊阳淡淡一笑,“没什么好奇怪的,这京城里里外外住着上百万的人口,别说区区几日,就算给顺天府一个月的时间,也未必真能挨家挨户的搜过来,依着本宫估计,他能搜个十分之一都算不错了;
更别说其中还夹杂着许多高门大户,王公权贵的宅子,那可不是顺天府衙差拿着一纸文书就可以进去搜查的,就连府尹来了,都得客客气气的在门外给人赔不是,荣王你说是不是?”
说这话的时候,翊阳黑润幽深的眸子落在赵惟脸上,似笑非笑。“姑姑消息可真灵通,刚才果然是自谦了。”赵惟一怔,复笑了起来,灿烂阳光,没有丝毫尴尬。
“总有一些人闲着无事,喜欢说东道西,本宫被迫听了一耳朵。”翊阳打量着赵惟那张俊美如画的脸庞,声音凉薄如窗外的秋风,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本宫若没有猜错,荣王就是为着这件事来的吧?”
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姑姑。”赵惟低头一笑,等他再抬起头来时,脸下已是没有了笑意,“侄儿想知道那首童谣究竟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