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倒是仔细,不过那茶既是新茶,也不算是新茶。”
是又不是?赵恪蹙眉,“还请父皇释疑。”
“那是江家以前保存下来的剡溪茶,以前辛若海犯事,江家自然不敢将那茶叶拿出来;后来事情查明,还了辛若海清白,这点茶叶自然也就没事了;
正好前阵子朕提到剡溪茶,他们就给拿出来了,不过毕竟是藏了多年的陈茶,味道比不得刚采摘上来的时候。
不过朕听说,江家在城郊买下了不少地做茶园,辛夷那丫头在茶园里面种植剡溪茶,若是一切顺利,明年开春,就有新的剡溪茶了。”
剡溪茶!
翊阳奉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,随即不动声色的搁下茶盏。
“皇兄叫臣妹过来,就是为了品尝这茶吗?”
“剡溪茶与翊阳也算是有一段渊源,如今它重新面世,翊阳你自然得喝上一盏,不过……”梁帝眼眸微眯,“朕叫你过来,还有一事。”
来了!
翊阳与赵恪都是不约而同的心头一紧。
梁帝没有着急往下说,只是瞧着翊阳,眼神在这个过程中渐渐剥去了温和的外相,变得冰冷如霜。
“朕自问待你不薄,你为何要这样待朕,就因为一个徐晋之?”
“臣妹不明白皇兄的意思。”翊阳面不改色的摇头。
“呵呵,事已至此,你还不肯说实话吗?”
见翊阳没有开口的意思,梁帝脸色一沉,复又冷笑道:“也罢,朕来提醒你——皇帝乐,皇帝笑,九五台上乐呵呵;皇帝悲,皇帝哭,皇陵里面哭叽叽。”
“这童谣翊阳也曾听说过,在京城传得很是沸沸扬扬,可也仅止于此,难不成,皇兄以为,这件事是翊阳所为?”
翊阳美目圆睁,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