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的距离,默默的相视一眼,他们这是啥情况?
叶佳乐紧张的抠着手中的狐狸面具,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同他说什么好,一想到方才他出手救自己的事情,似乎还没道谢,便借着这事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方才,谢谢你救我!”
“嗯。”君墨离自鼻腔哼出一个字,然后就没了下文。
“”叶佳乐无言,他似乎在生气?!
这人怎么三天两头就生气?!
夏侯轻雪跑开后一时没顾得上叶佳乐,不过知道叶佳乐有君墨离保护,她便也没有多担心了,看到河岸边上有人在放荷灯,默默的看着飘远的荷灯,
身边忽然冒出一男一女,女孩羞涩的将一个深蓝色的绣花荷包送给少年,少年欢欢喜喜的手下,扬言明日便上门提亲,女孩便更加羞涩的捶了他一下,羞怯的跑开了。
夏侯轻雪满脸尴尬的看着这打情骂俏的小场景,摸了摸自己藏在袖中的荷包,她针线不好,绣出来的荷包针脚歪七扭八的,煞是难看,失落的叹了一口气,“真该好好学这女红,也不至于这般拿不出手!”
“姑娘也有想送荷包之人?”这时,身后突然传来叶佳琪的询问声,吓得夏侯轻雪一个机灵,荷包从袖子里掉了出来,荷包跟个球似的滚到了叶佳琪脚下,他稍一弯身捡起,
荷包是她一贯爱的鹅黄色面料,上面绣着两只鸡,荷包的针线有长有短,反正歪七扭八的,叶佳琪有些若有所思,递还给她,“姑娘想送谁?”
夏侯轻雪尴尬的将荷包收了起来,“我、我就图个闲,随便绣着玩的,不送谁!”
“荷包绣鸳鸯,自己留着倒是稀奇。”叶佳琪表情淡淡的,很快便挂上一丝笑意。
“额”夏侯轻雪更加尴尬的笑了笑,“你知道是鸳鸯?”
“嗯,姑娘的心思,佳琪又怎会不懂,只是不知能让姑娘为其执起针线的人,是何方人也!”能让一个喜欢舞刀弄枪,不喜针线的女子为她执针线绣荷包,应当是她十分欢喜之人罢!
“五公子不必一直叫我姑娘,叫我轻雪便可,”夏侯轻雪听他口中的姑娘姑娘,实在是有些不太适应,“至于这荷包,我真就图一时兴起!”
叶佳琪见她执意持如此说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