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当当。”
黛玉轻轻捶贾环一下,嗔道:“你又说胡话了,什么王妃不王妃的,我只盼你平平安安就好。那诰命之位我也不稀罕,只要你真心待我,比什么都强。”
贾环强忍疼痛解开黛玉衣扣,黛玉白他一眼,无奈靠在他怀里任其所为。
贾环得寸进尺,在黛玉耳边轻语呢喃:“你刚才掐疼我了,还不快给我揉揉。”
黛玉恼之,在其脖子上狠狠吻下一个唇印,贾环方才老实。
黛玉轻声道起园中趣事:“上上月的事儿了,那日蔷薇花开得正灿烂,我隔着篱笆洞瞧见一女子蹲于花下,手持绾头簪子在地上抠土,一面悄悄流泪。
我原以为是来葬花之人,遇着知己,欲上前与之言语。
走近一看,却见此女并非葬花,乃是用簪子在地上一笔一划书写。
我心中好奇,静静立于一旁观看,那女子写得极为认真,全然未觉我靠近。
待她起身,我方看清所写之字,竟是一个‘蔷’字,下雨亦不知躲避,真真是个痴情人儿。”
黛玉微微叹息,眼中流露出感慨之色。
“这世间之人,皆有自己情思牵绊,此女对那‘蔷’字如此执着,不知背后藏着何等深情故事。”
贾环干咳一声,给少女的感慨浇上一瓢冷水:“你说的是那龄官吧,她原是贾蔷从你老家姑苏买来的,两人途中生情,奈何蔷哥儿受珍大哥牵连,已被流放至辽东,也不知这对痴男怨女此生能否再见。”
黛玉闻言,幽怨地瞪贾环一眼,好似贾才是拆散这对有情人的罪魁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