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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当年,贾环以一根百年老参便俘获了这丫头的心。
如今,雪雁已然将贾环当作姑爷伺候了。
这船上皆是自己人,如今又远离京城。面对如此娇俏可人的丫头,贾环自然难以把持,于是两人便在昨夜顺理成章地有了一番亲密之举。
此时,雪雁正用剪刀小心翼翼地裁剪着一块锦帕,双颊还带着昨夜欢好后的红晕。
贾环笑着将她抱住,在她耳边轻声叮嘱道:“你莫要因担心怀孕而去喝那些虎狼之药,我心中有数。”
雪雁强忍住羞意,轻轻点了点头,又忍不住好奇问道:“难道是姑爷昨夜用了那东西的缘故?”
宝箱内抽出一大箱运动防护品牌,贾环才敢有恃无恐地与雪雁亲近,不然若是不小心弄出身孕来,那麻烦可就大了。
贾环微微点头,拥着她坐下。要说这雪雁,那也是女频穿越的常客,可惜从她昨晚未认出运动防护品牌,便知此雪雁非穿越老乡。
雪雁靠在贾环怀里,轻声道:“姑爷,这外面可不比府内。府内纵使丫头们如何不受待见,那也是能吃饱穿暖的。
可在外面,真的会有人冻死饿死,外面实乃不太平……所以姑爷说要带四姑娘游山玩水,我其实是不赞成的,外面太过危险了。”
贾环亦有些感慨,若说京城的画风是彩色的,那这外面的世界无疑就是黑白的。
他如今每年有一百万两银子的收入,已然不把钱当回事了。
可在外面,莫说一两银子,哪怕是一文钱,在关键时刻也是能救一条人命的。
起初每次靠岸补给时,贾环还有些兴致上岸逛逛,瞧瞧这沿途的风土人情。
可随着旅程推进,他越发感受到外面世界的艰难与复杂。
那些衣衫褴褛的百姓,那破败不堪的房屋,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。
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;圣人不仁,以百姓为刍狗。”
贾环对此话也算有了更深的感悟。
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,吾一年有一百万两……要不要给自己这躺平生涯加点难度?”贾环轻声嘀咕一句。
“姑爷,您嘀咕什么呢?”雪雁将白嫩的耳朵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