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利,仔细伤了玉手。”
柳五儿抬头见是贾环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:“爷,您何时来的?”
贾环拉起她,携了手往旁处走去,笑道:“不过一个花盆罢了,碎了便碎了,莫要为此自恼。
你若嫌这些丫头毛手毛脚,我便将她们发落至城外庄子上去。”
柳五儿急忙扯住贾环衣袖,急切道:“爷,使不得,她们虽有过失,然罪不至此。若将她们发落至城外庄子,她们如何生计?”
贾环笑道:“瞧你说得,好似那庄子是虎狼之穴一般。
你那几个哥哥姐姐不也在城外庄子上,过得不也好好的?你莫不是怪我苛待他们?”
柳五儿急得直跺脚:“爷,您明知我非此意。
城外庄子虽好,可这些小丫头自幼在府中长大,乍然去那陌生之地,又要做粗重活计,如何受得了?
还望爷饶过她们这一遭。”
贾环见她楚楚可怜之态,心中一软,伸手轻刮她鼻尖:“罢了,看在你的面上,今日便饶过她们。”
柳五儿欢喜点头,靠在贾环肩上,柔声道:“爷,您真好。我便知您心地良善,不会与这些小丫头计较。”
贾环伸手揽住她纤纤细腰,皱眉道:“你身子太瘦,可是未曾好好用我为你安排的膳食?”
柳五儿轻嗔道:“爷就会打趣我,您安排的膳食,我皆有食用,只是自幼体弱,吃什么都难长肉,我也没有法子。”
贾环一脸失望的模样,柳五儿瞧在眼里,心中似是明白了什么,撇撇嘴,委屈地说道:
“又不是人人都能像晴雯那个小蹄子一样,该长肉的地方长肉。
我也想胖一点,可这身子骨由不得我。”
贾环忍俊不禁:“你这小妮子,竟吃起晴雯的醋来。
你有你的妙处,莫要与她相较。只是你这身子,定要好好调养。”
柳五儿哼道:“三爷嘴上这般说,却往晴雯处去得最勤,当我不知呢。”
贾环瞧着怀中这“醋坛子”,低头嗅了嗅,咋舌道:“好大酸味。罢了,今晚我去你处歇息,可好?”
柳五儿闻言,心中大喜,面泛红晕,羞涩点头,拉着贾环之手,欢快道:“时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