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的倒成了我的不是?”
鸳鸯一时语塞,细想之下,倒真是如此。
又想起老太太私下曾言,自己日后要到贾环屋里伺候,心中不由小鹿乱撞,面上愈发羞红。
贾环见她不再挣扎,便得寸进尺,将她搂得更紧。
正欲更进一步时,里屋突然传来贾母的声音:“鸳鸯,你在与谁说话?”
二人皆是一惊,鸳鸯慌忙从贾环怀中挣脱,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与衣裳,朝贾环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莫要出声,而后清了清嗓子应道:
“老祖宗,是三爷来给您请安,见您睡下,不敢惊扰,我便陪他在外头说了会儿话。”
贾母今日似心情颇佳,未等鸳鸯搀扶,便自行活动了一下身子,坐了起来,笑道:“我只觉浑身舒坦,似是睡了一场好觉,许久未曾这般舒畅了。”
贾环神色淡定地随鸳鸯走进屋内,笑道:“鸳鸯这丫头方才还哭着对我言说老太太快不行了,若不是老太太这会儿醒了,我定要好好教训这丫头。”
贾母年事已高,对生死之事并不避讳,听了贾环之言,反倒笑着说道:“环哥儿,你可不许欺负鸳鸯,她是心疼我呢。
我这把老骨头,自己心里有数,此次能感觉如此之好,许是托了你的福。”
贾母目光在贾环与鸳鸯身上流转,眼神中透着几分深意。
宝玉之事让她警醒,宝玉在府中何等风光,可一旦出府,竟连地痞流氓都敢欺上门来。
这府里,终究得有个人帮衬宝玉才是。
鸳鸯是她最得力的丫头,待自己百年之后,让鸳鸯到贾环身边伺候,也好为宝玉说上几句好话,日后宝玉也能有个照应。
“环哥儿,你可去看过你宝二哥了?”
贾环闻言一怔,在他看来,宝玉的伤本就不重,有何必要去看。
况且宝玉与北静王交往甚密,想来那些事儿他也早有经历。
贾环干咳一声,面不改色道:“看过了,宝二哥恢复得甚好,早已能下地与姊妹们玩耍了。
对了,老太太,保龄侯要去长沙府就任,带着云姐姐多有不便,便托我将云姐姐接到府中,想必人也快到了。”
贾母闻听此言,心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