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蟠闻得此言,气得满脸涨红,恰似那熟透的虾子一般。
额上青筋暴跳,犹如那欲出笼的蛟龙,然终是强抑怒火,沉声道:
“你们这些酸腐文人,光天化日之下,对良家女子说出这等轻薄言语,还有何道理可讲?”
旁边一个蓄着山羊胡的书生,嘴角一撇,冷冷笑道:“哼,我等不过是见她生得美貌,吟诗几句以表倾慕之意,怎可说是调戏?
倒是你,一介武夫,哪里懂得什么风花雪月,莫要在此胡搅蛮缠,惹人厌烦。”
宝琴在一旁听了,气得浑身乱颤,恰似那风中弱柳,娇声怒斥道:
“你们这般强词夺理,实在是无耻之极。
我与你们素不相识,你们那所谓吟诗,分明是些腌臜轻薄之语。”
贾环本在一旁瞧着热闹,闻得宝琴这般言语,顿时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
一个箭步上前,抽出薛蟠腰间佩刀,一把拽住那三个书生,如拖死狗一般踉跄至门外。
但见刀光一闪,恰似那寒夜流星划过,手起刀落之间,三颗首级已滚落尘埃。
贾环手持钢刀,傲然挺立,环顾四周瞧热闹之人,厉声喝道:“我奉王命北伐,历经九死一生,才为这大周争得些许太平。
你们这些酸腐文人,整日价只知吟风弄月、搬弄是非。
如今竟将威风耍到我跟前了,是可忍孰不可忍!
调戏我的女人,欺辱我的的部下,好好好!”
言罢,怒极反笑,向着周遭百姓高声吩咐道:“往后若见读书人在这大同辱骂我边疆将士,便可取了他脑袋来我府里领赏,无论出了何事,皆由我一力担着。”
此语一出,众人皆惊,旋即全场轰动,喝彩叫好之声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。
在这大同之地,贾环身为冠军侯,威望素著,犹如那神明在世,他的话便如同那金科玉律,无人敢违。
众军士平日饱受书生傲慢之气,此刻闻得贾环之言,仿若觅得了宣泄怨愤之出口,自是欢呼雀跃,欣喜若狂。
而那些书生,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,身体抖如筛糠,万没料到,不过是寻常口舌之争,竟招来这杀身之祸。
贾环全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