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泪失了分寸。”
贾环点头应道:“我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,你且宽心便是。”
探春这才放下心来,抬手替他整了整衣领,瞧着身着蟒袍,英姿飒爽、英气勃勃的贾环,心中愈发满意。
她年岁渐长,上门求亲之人几将门槛踏破,然竟无一人能入她的法眼。
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因贾政这两年在外为官而有所耽搁,如今闻说政老爹即将回京。
她亦不知自己尚还能在这府里逍遥自在几日。
有时瞧着贾环这般有出息的模样,心内竟也泛起些许别样想法。
思忖自身终身大事,若能得一似贾环这般智勇双全、身份地位亦非凡之人,方不负自己此生。
然这世间男子,似贾环这般出众者又能有几人?
她探春本就心高气傲,不愿随意将就,可岁月如流,匆匆而逝,又恐年华虚度,青春不再。
“环儿,你且早去早回,我令侍书去将埋于沁芳桥那边的桂花酒掘出,咱们好好乐呵乐呵,权当为你接风洗尘。”
探春微微仰头,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关切,亲昵地拍了拍贾环的胳膊。
贾环点头应允,转身便朝着凤姐儿院行去。
行至门外,贾环瞧着这熟悉却又透着几分陌生的院子,心内五味杂陈。
如今这凤姐儿院早已没了王熙凤的身影,让贾环总觉着有些不适应,他心底里还是颇为怀念往昔与凤辣子斗嘴的那些日子。
朝着在门口值守的小厮轻点了点头,贾环踏入院门,穿过垂花门迈入内院,忽闻东耳房内传来一声娇喝:
“贾芜,若再不好好写字,仔细你的皮!”
紧接着,一道带着几分不服气的声音亦随之响起:
“姐,写这些劳什子的字有何用处?
我要学环三叔那般,赴战场上杀敌立功,封侯拜相,那才真叫威风凛凛。
现今冠军侯之位被三叔占了去,那我便挣个武安君的爵位回来,也好光宗耀祖……”
贾环正在外面听着贾芜吹牛,屋内却忽的没了声响。
“哎哟,别打别打,姐我知晓错了!”
片刻之后,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