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?为何凭空污我清白?”郑秋就是再懵,现在也品出不一样的味道了。合着今天是冲她来的。
身后的学子和师长也是一脸的懵。从一开始的叫骂,到后来的疑惑,再到听见《点绛唇》这首词,这词的风格笔力,不就是郑秋这个京城第一才女该有的水平吗?
或许,最初大家还有所怀疑,可想想这长安城能把闺怨词写得这么好的,一只手都没有吧。
杨炯刚才讲的青梅竹马的故事,词句里面的少女,害羞带怯,一个怀春少女的形象简直跃然纸上。再联想到九公主打人事件,丞相府尚公主事件,京城脚下消息灵通,这不都串起来了吗?这不妥妥的一出狗血话本吗?这么一想,学子看郑秋的眼神也多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意味。
正在杨炯自鸣得意的时候。人群中走出一个摇着折扇的公子,此人一袭青色学子装束,前襟左胸处,隐秀着诸多错落竹叶。这人面带微笑,无不透出贵家公子气派。
“行章兄,别来无恙”来人拱拱手。
“季常兄?”
张盛懋,字季常,小时候揍的大理寺卿的儿子。记得这小子是太子党,今日没想到在此处遇到。看来这小子是想要坏自己的好事。
“行章兄,据我所知,郑姑娘随父来京时还没有府邸,住在御史台安排的长乐巷中,未曾听说有人拜访过。你是何时去到她府上拜访的呢?”张盛懋依旧保持着微笑,只是眼底的那道如同毒蛇一样阴鸷的目光盯着杨炯紧紧不放。
看着众人都看向自己,杨炯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陷入自证的境地。于是,努力扯出一脸苦笑。
“多谢季常兄提醒,是我过于执着了。我已经伤了秋儿的心,不可再如此追忆往昔,陷秋儿于不义之境地”。
杨炯长叹一声:“秋儿,是我的错”说着杨炯拿起在仁善堂买的东西,手伸进里面一抓,赫然是一把相思子。
杨炯抓着相思子,走到郑秋面前,伸手去触碰郑秋的柔荑。还未触碰到,郑秋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,杨炯手里的相思子瞬间撒了一地。杨炯一愣,随后惨然一笑,转身朝山下走去,留下一个凄然落寞的背影。
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。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
杨炯吟诵着诗句,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