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。说是喜欢杨炯的闺怨词,其实更多的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,他这一走,杨炯即使不想长大也得学着怎么当好相府公子了。
随着相府的车队缓缓消失,周围的人与杨炯和谢南一一作别。回到正堂,谢南看着还没有离去的杨炯,疑惑道:“有话要说?”
“娘,我想支取些银两”
谢南笑道:“你以前支取府上银钱可没这么扭捏,几百两你自取即可,不用问娘”
杨炯有些为难道:“娘,这次需要的有点多”
“柳师师又涨价了?你想给她赎身?”谢南脸色一冷,像个即将暴怒的狮子。
“娘,我都多久没去怡红院了”杨炯一脸羞赧。
“听你的话是还惦记着给她赎身?”
杨炯知道,千万不要和一个女人较劲,尤其是你面前的女人还是你的生母。于是挥挥手,让阿福把一个木制盒子拿上来,放在案几上。
杨炯打开,盒子中赫然是两瓶香水,只见他拿出其中的一瓶递给谢南。谢南接过,在手中把玩几下:“这就是你这几天在庄园鼓捣的东西?”
看来文竹这个冷面小间谍把自己所有行踪都告诉了谢南,杨炯了然后直接道:“这个东西叫香水,是从海棠、山茶花、香雪兰等鲜花中提取的精华,只需要滴几滴在手腕或者脖颈,留香时间比香薰要持久,香味独特且富有层次,非香薰可比。”
谢南闻言,拧开盖子,滴了两滴在手腕上,果然一股香雪兰特有的香气夹杂着苦杏仁的味道扑面而来,细细品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海棠香,确实颇具层次感。谢南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喜,而是疑惑道:“这就是你要钱的原因?”
“我前几日支取银钱,看了眼家中的账册,发现家中的绸缎庄、几家胭脂铺都处于亏损状态,只有几家当铺、钱庄稍有入账。现在我爹去了江南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所以我想整顿一下家中的绸缎庄和胭脂铺。”
“你想对家中老人动手?”谢南把玩着手中的香水瓶问道。
“娘,不破不立,有些事你和我爹不能做,只能我来做”杨炯肯定道。
谢南思索一番,长叹一声:“家中老人跟随家族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记得留些颜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