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萧挞里就能活命?”
“咦?全辽国谁人不知你当年是被父皇逼着嫁给萧挞里?怎的今日会为了他甘愿自荐枕席?”耶律光讥讽道。
“耶律光,士可杀不可辱!你手握本宫夫君的性命相要挟,早就知道我会前来,如今却故意出言讥讽,真是一点都不念亲情吗?”美妇人怒声质问,妩媚的眼神中饱含屈辱。
耶律光云淡风清,对她的言语置若罔闻,站起身打开窗户,冷风拂面,驱散了几分醉意:“耶律拔芹,你和我谈亲情?你母亲当年联合朝臣送我去草原可讲过亲情?你嫁给萧挞里投靠梁王,收拢孤手上军权的时候可讲过亲情?”
“你少在这强词夺理,送你去草原和我有什么关系?我耶律拔芹嫁与萧挞里自然要替夫家收拢权势,何错之有?”
耶律光嗤笑出声:“我那杨兄弟怎么说来着?双标!对,就是这个词来形容你们这种宽以待己,严于待人的伪君子。既然你这么能狡辩,孤倒是要问问你,让我小弟耶律倍当质子的主意是谁献给父皇的引诱我那小妹北上,暗中给金国通风,数次围杀的事你不知道?”
耶律光质问声音一声比一声大,逼得耶律拔芹连连后退。
耶律光关上窗户冷声道:“你不是和我讲亲情吗?与我一母同胞的弟弟被你们送去大华做质子,妹妹被你们逼去北方暗害,你一个贱婢生的公主和我讲亲情!你算个什么东西!若不是你那辽国第一美人的名号,你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“你!”耶律拔芹羞愤交加,双目圆瞪,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“废话我不想多说,萧挞里能不能活命全在你一念之间。”
耶律拔芹咬紧双唇,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:“说话算数!”
耶律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,摔门而去。
门外的契丹武士见状迎了上来,低声道:“太子,事情已经安排好了!”
耶律光点头,言语中全是轻蔑:“萧挞里那狗东西忘恩负义,明日就是他命丧之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