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,我要是你也会觉得自己是个笨蛋,也没脸呆在皇宫了。”
谭花站在一旁,见李淽还是一言不发,审视的看着杨炯,仿佛在说“你行不行呀!”
杨炯摆摆手让她安心,阴阳怪气道:“我这人平时就爱看些闲书,《佛遗教经》中说:‘汝等比丘,当自摩头,已舍饰好,著坏色衣,执持应器,以乞自活’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?”
李淽停下手中动作,冷哼道:“施主不必讥讽贫尼。”
杨炯见她说话,暗自窃喜,就怕你不说话,只要你肯开口,我就有信心把你拉回去做公主。
“啧啧啧!还真像那么一回事,施主!贫尼!你看看自己真能称贫吗?就你这一身僧袍,苏州大织工的手笔,怎么也得五十两银子吧。再说你这艳若桃花的脸,法净寺的尼姑出早课还有化妆的要求吗?”杨炯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心思。
李淽闻言转过头对杨炯怒目而视,胸口上下起伏,刚要出口反驳却瞥见身旁的木鱼,深吸一口气后重新敲了起来,口中的声音也大了几分。
杨炯细听之下,好像是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。
谭花见此用手轻轻的捅了杨炯几下,眼神中怂恿之意尽显。
杨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,张嘴却不出声道:“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”
谭花明显是懂唇语的,举起拳头横在两人中间,用唇语威胁道:“你平时逛花楼的招式呢?赶紧想办法!”
杨炯无语,对这个母老虎真是不能用常理度之。不去理会她,走到李淽身后,俯身用鼻子嗅了嗅,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,然后微笑出声:“师太做早课也不忘擦香水?还是我兰蔻坊新推出的青山黛,有品味!”
杨炯啧啧称奇,故意在禅房踱步,继续道:“青山黛是一款温柔的花香调香水,玫瑰花柔和的味道加上胡椒微微的辛辣,是一种清凉甘冽又温柔的感觉,仿佛是春夏阳光般的干燥和清冽,可你不知道,香水最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想法。
让我来猜猜你的心思,你既想展现自我,又试图保持某种纯净和内敛,内心有股冲动,不甘于被平淡所束缚,但又不得不努力克制,真是可怜!”
“够了!”李淽愤怒的把手中的木槌丢向杨炯。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