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是不。”杨炯嬉皮笑脸道。
“你少给我戴高帽,这事官家知道吗?”皮卞低声问道。
杨炯翻了白眼:“这事要是朝臣官家知道了,少不了扯皮推诿,那些卖直求名,想着名留青史的能让咱们成事?”
皮卞也清楚其中的门道,沉默良久道:“师弟,师兄我就一句话,你有多大把握?”
“说实话没进入十字寺前,我无法回答你,但是有一点我能保证,只要师兄帮忙,以后这十字街的度牒,教士管辖权再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模棱两可,权责不清,谁都能插上一脚。”
“好,就凭你这句话师兄就跟你干了!”
杨炯知道义宁街一直是鸿胪寺的心病,历朝历代还没听说过有什么宗教是鸿胪寺不能管辖,这些年外国教士的度牒签发常年被太常寺把控,按照惯例凡属外国宗教使节全都应该归鸿胪寺管辖,要不是前朝政治混乱,本朝又被其它势力抢先瓜分,哪还有这种糟心事。
对于皮卞而言,此事虽有风险,但收益也是相当可观。自己是铁杆的相府门生,杨炯并不会加害自己,这度牒的收益可是极其诱人,尤其是那些外国来的商旅,在没有办下长安蕃坊公凭和户帖的情况下,想要留在长安就必须购买度牒,成为名义上的传教士,这样既可以规避税收,又能长期奔走在大华各地而不受监管。
也正因为如此,义宁街的度牒绝对是市场的紧俏货,甚至可称为一牒难求,可见其中的利益之大。
杨炯离开鸿胪寺马不停蹄的找到谭花和沈高陵,仔细嘱咐一番后赶往义宁街。
“有什么异常吗?”杨炯下马来到义宁街外的一家酒楼中,出言询问李漟。
“目前还没有,只是我得到消息,这义宁街的产业牵扯有点大,就说这酒楼餐饮吧,是宗室的生意,那街边的当铺钱庄是宋国公的产业,最诱人的度牒生意,据说是太子的营生。”李漟抿了一口酒悠悠道。
杨炯哈哈大笑,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:“真是冤家路窄,我还愁没机会找太子呢,真是天助我也。”
“你要死呀,自己没杯子!”李漟没好气的白了杨炯一眼,眼眸闪动,寒光森森。
杨炯讪讪一笑,耸耸肩放下她的酒杯,见沈高陵已经赶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