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带来的祝生面。
杨炯慌忙抱住她的腰,将她抵在牢房的木栅栏上,心下疑惑,今天怎么跟个煤气罐似的,一点就炸。
口中却装可怜道:“我这牢房可没什么好吃食,整日里餐风饮露,还好有你记着我生辰,不然今晚可要跟老鼠抢食吃了!”
李潆挣扎几下无果,冷言冷语道:“那陆家女不是你妻子吗?她没来给你祝生?”
杨炯心下一凛,暗道完啦!
见杨炯不说话,李潆更是生气,目光如刀似剑:“怎么不说话?继续哄我呀?要不是那陆家女身着嫁衣击打登闻鼓,我至今还不知道你都快娶妻啦!”
“内个!我爹定的亲事!”杨炯心虚道。
李潆一把推开杨炯,冷哼道:“这么说你不喜欢喽?那好,出去后就给我退了婚约!”
杨炯一个头两个大,见她如此笃言,心中骇然,只得认真解释:“承春,我和陆萱虽是父母之命,但她为了我身披嫁衣击打登闻鼓,这个情我不能忘,她为我掌家操心,这个恩我不能负!”
“好好好!她的恩你不忘,我的恩你说忘就忘!”
杨炯哪敢惹她,见她怒火中烧,重新拉起她的手道:“你对我情真意切,恩重如山,我就是碎尸糜首也难还一二,怎会忘?”
李潆一把甩开他的手,冷哼道:“好!那我问你,你打算如何待我?我可告诉你,公主从来不做妾!”
杨炯沉默。
李潆见他如此,一脚踹翻她带来的祝生面,怒道:“没想好你就敢招蜂引蝶?”
说完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,走出了牢房。
杨炯认命似的后仰倒地,悲愤道:“垂髫与君初相识,皇城殿里弄丝竹。只缘感君一回顾,使我思君朝与暮。再见君时已十七,且为君做烤鱼肚。可叹年华如朝露,何时衔泥巢君屋?”
刚念完,顿感一道寒芒,睁眼一看,对上李潆那杀人的目光,顿时浑身一冷。
李潆愤怒的给了杨炯大腿一下,拿起地上那焦黑的烤鱼就走,寒声道:“给狗吃都不给你!”
杨炯抱着自己的大腿叫也不敢叫,喊也不敢喊,只得任由她泻火。
“啪啪啪”,一狱卒拍着手掌走来,讥笑道:“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