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似有雷霆之威,每一式都带着决然的气势。
他从小在草原上打猎就明白一个道理,箭若乏力,猎物难死。
可这几个回合下来,他越发觉得自己小瞧了这女子。这女子一身刚猛功夫,一看就是军中杀招,毫不拖泥带水。只要被她抓住机会,必然是如同孤舟行海上,被那如同巨浪的气势打得根本抬不起头。
敌将见这女子越打越勇,越战越猛,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
想到此,一咬牙,一刀对上潘简若当头一劈,原地侧身翻转,掉头就跑。眼前浮现出自己少年打猎时的场景,负鼠每当遇到危险时就会躺倒在地,嘴巴张开,舌头伸出,身体一动不动,装成已死来迷惑敌人。一旦敌人靠近,就会排出一种带有腐臭气味的液体,随后快速反咬逃脱。
见那女子真的朝自己追来,敌将心下冷笑,佯装慌乱,口中更是怪叫连连。看她距离和自己拉近,眸光一寒,突然转身,抬起手臂就要将袖口里的袖箭射出。
值此之际,敌将突觉心口一冷,低头看去,竟然是一柄弯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膛。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女子,最后那女人讥讽的眼神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。
“呵!慎兽之暴袭,防虫之阴啮,我四岁就被爹罚写了十几遍!跟我来这套!” 潘简若冷哼一声,提起自己的盘龙棍朝队伍走去。
环顾四周,西夏长弓兵的阵地已经被我军占据,两千党项长弓兵更是被自己杀得豕突狼奔,逃出者寥寥。
“别追了!快同后续骑兵会合!” 潘简若高声下令。
永乐城中。
西夏守将叶悖麻静静端详眼前的棋盘,凝眉沉思。
“将军,马湖裕河防线已破!” 一少年参军高声奏报。
“好!敌人上钩了!” 叶悖麻轻笑着放下一枚黑色棋子。
“将军,我军在马湖裕河死伤惨重,步骑兵总共五千人被杀,这……!” 少年参军欲言又止。
“咩讹埋(音:iē é ái),你喜欢下棋吗?” 叶悖麻突然问道。
“谈不上喜欢!”
叶悖麻见他如此坦诚,轻笑道:“可知弃子屠龙?”
咩讹埋皱眉,低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