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嬉笑道:“这不是想恩师了吗?”
“你少给我打哈哈!一州知州擅离职守,你真是胆大包天!”
“是是是,是学生思虑不周。可谁叫你老人家都来江南道这么久了,也不去秀州视察,这不学生自己来述职了不是。”吕祖谦一脸的恭顺。
“你小子少说俏皮话,你这一脸怪像,准没好事!”
“恩师,咱那群师兄弟,我可是您亲徒呀!要说亲厚,我可是在相府求学的私生亲徒,你咋还偏偏对我这么狠心嘞?”吕祖谦委屈道。
“你小子少跟我演戏!有什么事赶紧说!”
“嘿嘿!那……那什么……,您看我这秀州知州都做5年了,啥时候能回京看师娘呀?”吕祖谦扭捏道。
“嘿!你小子真敢开口,全大华有几个35岁的知州?你还不知足?”杨文和笑骂道。
“也不是不知足,这不是看着师兄弟们在朝中受气,想要帮衬一二嘛。”
“帮个屁,你在秀州少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!”
“冤枉呀!我那秀州不说政通人和吧,可在浙西路那可是出了名的富庶,咋到了恩师嘴里,说得我好像是个不学无术的昏官呢?”
杨文和翻了个白眼:“你干得那些事还要我说嘛?杀绅敛富,私减税额,暗设水路费,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干?”
“恩师,这也不能怪我呀!我刚到秀州,那上一任的狗官把税都收到十年后了,我那秀州百姓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,我能有啥法子?那些官绅和上一任知州私相授受,欺压良善,兼并土地,隐仆藏奴,我杀他们都是轻的,这种人就该诛九族!”吕祖谦不服气道。
“你还敢发牢骚!老子揍你!”杨文和拿起桌上的书就要打。
吕祖谦假意遮挡,快步上前,抚着杨文和的肚子,谄媚道:“恩师消消气,都是学生莽撞!”
“你给我站好!没看到萱儿在吗?你这个师兄也不怕丢人!”
吕祖谦嬉笑着站起身:“这有啥丢人的?都是一家人不是,陆师妹,师兄第一见面,给你带了些秀州风物,那南湖菱角可有“素中之冠”的美称,你一定要好好尝尝。”
陆萱捂嘴轻笑,大方道:“谢过师兄,正好师妹也准备了些苏州风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