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深邃,猜测道:“看他们的撤退之态,井然有序,想必洪德寨便是野利遇乞的后方大营。”
“大帅!洪德寨城墙虽高,可周围唯有东侧靠着横山余脉,野利遇乞在那设营,岂不是自寻死路?” 参将满脸疑惑。
马一浮轻笑一声,道:“傻小子!洪德寨内粮草充足,野利遇乞料定我们不敢越过洪德寨直奔韦州,故而有此布局。”
参将恍然大悟,破口大骂:“野利遇乞这老狐狸,我说他怎毫无溃败之象,原来是暗藏此等毒心!若我军绕过洪德寨,他便可趁环州空虚,直取环州;若硬攻洪德寨,时间却不站在我们这边,眼瞅着就要入冬,我军拖不起啊!这老东西可真是阴毒!”
“傻小子!他是西夏仅存的异姓王,岂会是庸碌之辈。” 马一浮神色淡然,似胸有成竹。
参将见马一浮镇定自若,不禁问道:“大帅可是已有应对之策?”
马一浮遥望洪德寨,嘴角泛起一丝笑意,道:“洪德寨位于横山余脉,城中房屋多为木质,他既想凭借粮草之厚来拖延我军进攻灵州的脚步,那不知十万火箭‘犁地’,他能否承受?”
参将眼前一亮,继而谄媚道:“大帅英明!此战过后,国公之勋非大帅莫属!”
“哈哈哈!少拍马屁!快去准备火箭!” 马一浮笑骂道。
参将不敢怠慢,急忙转身去后军收拢火箭。
讹庞且战且退,不时下达看似愚蠢的命令,以人命为饵,引得大华前军紧追不舍。
他眼见野利遇乞正指挥十万先锋进入洪德寨,讹庞牙关一咬,带着诱兵拼死抵抗,竟似要与敌军同归于尽,同那英勇无畏的死士一般无二。
“兄弟们!以死御敌者,家中妻小废奴籍!” 讹庞振臂高呼。
诱兵们一听此言,心中明白将军这是要他们舍生取义,将军都不惧生死,自己又有何惧?当下,一万后军三轮箭雨齐发,射光身上箭矢后,怒吼着朝大华追兵冲去。
讹庞身在后军,见前军已与大华兵短兵相接,二话不说,调转马头,在自己亲兵的护卫下朝洪德寨奔去。
他深知,绝不能让诱兵知晓自己是诱饵,这让他想起了兴庆府的一位伶人表演,那伶人演技精湛,所扮之人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