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让你见识见识我大辽十大酷刑的厉害,嗯……就先从这‘木驴’开始吧,驸马都尉,可敢一试?”
“且慢!” 杨炯瞪大双眼,急声高呼,“听闻大辽十大酷刑,首刑乃是剥皮,怎的你反倒挑这‘木驴’?再者,我堂堂男儿,你用这专为惩戒女子的刑罚对付我,耶律南仙,你莫不是疯了?”
耶律南仙仰头狂笑,笑声癫狂,在这幽闭营帐中回荡,透着几分扭曲的快意:“哈哈哈!你便是喊破了喉咙,也休想有人来救你,乖乖受罚便是!”
杨炯瞧着她这般模样,只觉头皮发麻,心底暗忖:这女子,莫不是真有什么乖张癖好?倘若真坐了那木驴,往后哪还有颜面面对家中那群红颜知己。
正思忖间,见耶律南仙当真将那木驴拖来,忙不迭道:“耶律南仙,此刑本用于女子,与我八竿子打不着,这不属于我!不合适!”
“合适!” 耶律南仙挑眉轻笑,神色笃定。
杨炯只觉后背冷汗涔涔,顿感芒刺在背,安全感如泡沫般消逝,忙不迭讨饶:“南仙,南仙!咱们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”
耶律南仙停下手中动作,美眸轻瞥,似笑非笑:“?能谈?”
“能谈,能谈!” 杨炯忙不迭点头。
“哈哈哈,好,那你且说说,如何谈法?” 耶律南仙双臂抱胸,那姿态,仿若静候猎物入网的猎手。
杨炯轻咳一声,缓了缓神色,沉声道:“当下我首要之事,便是攻打兴庆府。”
“哼,这我自然知晓。”
耶律南仙神色冷淡,语气却不容置疑,继续道:“我可助你一臂之力,事成之后,你随我回大辽。”
杨炯闻言,翻了翻白眼,嗤笑道:“少来诓我,你打的什么主意,我岂会不知?无非是想哄我帮你抢得贺兰山战马,再逼我随你回辽,如今你大辽正值缺兵少马之时,怎会好心助我攻打兴庆府?”
耶律南仙俏脸一红,嗔道:“哼,有些事,心里明白便好,何必说破?你装作不知,届时随我回辽,大可将一切罪责推到我身上,岂不甚好?”
“真有这般着急?” 杨炯皱眉问道。
“十万火急!” 耶律南仙咬牙切齿。
杨炯见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