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。
“不是这个!你不是说,谁输了,谁永远都在下面吗?” 李潆猛地抱住杨炯,声音轻得几不可闻,娇躯微颤。
杨炯咽了口唾沫,无奈道:“你都跟谁学的这些手段?真真是要人命呀。”
李潆起身抬眸,对上他眼睛,主动送上一吻,两人相拥,许久都不愿分开。
片刻,李潆扭了扭身子,俏脸红得如同春芍带露,柔声道:“来服侍你的女皇大人吧。”
杨炯双目赤红,最是受不得小棉花这般撩拨。他俩实在太熟悉了,言语在此时都显得多余,只要眼神交汇,便是灵魂的交融,这般契合,可遇而不可求。
杨炯再没了扭捏,托起他的小棉花,细细打量她的美态。
“哼 ——!” 李潆眉头轻皱。
李潆望着杨炯,眼眸彻底水汪汪一片,满是春情,颤声道:“继续为我画眉。”
“小棉花!你玩这么大?” 杨炯苦笑着说。
“那你喜不喜欢?” 李潆抱着他的头,轻轻一吻,声若蚊蝇。
杨炯不言语,一手揽住她腰,一手为她画眉。
李潆娇笑不止,气喘吁吁,嘟嘴道:“可别画歪了,我要入时的眉样。”
而后,便不再多言,任由他给自己画眉,眼睛时不时瞥一眼镜子中的自己,时而因看不清嗔怪,时而兀自扭着身子,佯装细细品评杨炯画的眉毛。
有词云:
凤髻金泥带,龙纹玉掌梳。
走来镜前笑相扶,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。
弄眉偎人久,描花试手初。
等闲探花真功夫,笑问冤家两字怎生书。
良久,杨炯瞧着李潆,笑骂道:“你就这点能耐,还敢这般撩我?”
“哼,我不服!” 李潆嘟嘴瞪眼。
杨炯看着兀自嘴硬的她,没好气地说:“你浑身上下就剩嘴硬了?”
李潆白了他一眼,而后低头瞧了眼自己的绿罗裙,侧身欲提起裙摆,可刚一弯腰,眉头便又皱起,继而娇声嗔骂:“要死呀!”
杨炯坏笑一下,继而扶正她身子,认真道:“我瞧见了!不用拿给我看。”
“呆子!你必须要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