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云天走在红色的地毯上,手里牵着一根红丝绸,丝绸的另一端系着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佳人。
他的脸上堆满了满足与得意。
他从十三岁那年强霸了自己的随侍丫鬟并将其杀害后,后来他就疯狂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。
传言都说他心性扭曲变态,说他是人渣败类,他其实都是知道的。
可是谁又知道,但凡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有一个长的能有云兮那般美艳,他怜惜都来不及,又怎舍得杀死她们呢?
他乃是天衍宗的圣子,是天衍宗宗主唯一的儿子,东域那些王国的国君见到他都要行礼的。
那些女子被自己临幸过而死去,也是她们的造化。
他如此超然的地位,弄死几个普通女子又算得了什么?
他很不屑造谣他心性扭曲的那些人,他们又不是那些女子,他们又怎能知晓那些女子其实在死之前还在哀求他杀了她们呢?
想起这些,他忍不住侧头看了看盖着红盖头的云兮。
云兮已经是心动境后期了,虽然身姿看起来还有些柔弱,应该不至于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也要一心求死吧?
就在水云天幻想之际,他和云兮已经走上了礼台。
水泽波就站在了礼台一旁,三长老洛泽风作为婚礼司仪走到了水云天和云兮身旁。
先是对满场宾客深鞠一躬,随后朗声唱道:“天道悠悠,昭昭日月,神思已久,慕服着身,两姓姻联,一堂缔约,良缘永结,匹配同称,此乃顺应天道阴阳至理看此日桃花灼灼,宜室宜家,卜他年瓜瓞绵绵,尔昌尔炽”
“今当以道门众真者之见证,一书两宗同好,二书两姓同心,三书道门同德”
“以上古之礼,今夕良辰,作锦瑟合”
“请众宾客起身见证!”
随着洛泽风这一句唱响,坐在席位上的宾客尽皆站立起来,唯独鄢影始终坐在座位上,根本没有起身之意。
洛泽风看了鄢影一眼,这时水泽波用传音对他说了一句,他才移开目光,双手平托,高呼:“奏乐,礼炮!”
“等等!”突然一道传遍整个南陵山的喊声,打断了刚奏响的礼乐。
不过礼炮已经点燃,却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