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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这也不是他们当着我们在场的诸位的面,杀了邬光海的理由啊!”余宗定说道。
“如烈火门所造的那些恶,人人得而诛之,他们俩只是做了一回正义之剑,怎么就杀不得了?我认为杀的好。”时引娣说道。
吕弘绍装模作样的拿起一张纸看了看,然后又捡起一张看完之后,又装作瞠目结舌的样子说道:“这邬光海怎么管的宗门?他也的确该杀。”
此时也有不少人拿起纸张看了看,一个个都沉默了起来。
“三日内,烈火门将在东域除名,我说的。”英枭冷冷的说了一句,随后就归剑入鞘,抱着剑斜靠在旁边的柱子上,闭起了双眸。
众人相互之间看了看,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疑惑,也看到惊骇。
景安此时说道:“你们不用怀疑,他说烈火门三日内除名,一定会被除名。我本无意左右大家在此商议东域修真界的未来,我家大人虽然也想一力促成东域一统,但是也绝不喜欢强迫别人。邬光海我下令杀了,若是你们有不愤,可以来找我麻烦,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,我都接着。”
“哼,看把你给猖狂的,有种你让你们大人出来呢,不过是个藏头露尾之辈罢了。”
天一门胡连山昨晚去找了好几个宗门的人,本来是想让别人探探虚实的,他则是坐山观虎斗,只是没有想到景安和宙壹两个人直接杀人。
时引娣还为他们站场,那些人竟然还真被震慑住了。
“胡连山,其实我们之间也是有私仇的,十一月十七晚上,你们天一门的人可是也参与刺杀我妻子了,念在你们能悔改,在登基大典上还宣誓效忠,所以我才没有去找你们理论。说起宣誓效忠,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,六宗八门每一个门派可都是向我妻子上了奏表的,我现在问问大家,当时白纸黑字写的表书,到底还作不作数了?”景安扫了一圈众人问道。
当时为了参加那场拍卖会,六宗八门的确都写了表书,所以在场的脸皮薄一点的都沉默不语。
胡连山冷笑道:“那还不是因为受了你们的逼迫?”
“逼迫?”景安似乎难以置信的问道:“是我们逼着你们必须要去参加拍卖会的?还是我逼迫你们去刺杀我妻子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