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知客僧送来素斋,吃过之后,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,法觉寺早课时,方丈当真来请惠可,让他在早课上宣讲经义。
寺中僧人五百众,比惠可年纪大的超过九成,甚至还有些已经行将就木,也拖着蹒跚的步履来到了大雄宝殿。
只是,当众僧看到宣讲经义的小和尚竟然这么年轻,底下很多人都不屑的低语了起来。
“这小和尚有没有二十岁?他懂经义吗?他读过几本佛经?”
“看他穿的僧袍都是丝锦的,可能是来自哪个大寺庙吧?那些大寺庙不事生产,专坑信众的香火钱,莫非也是来我们法觉寺坑钱财的?”
“空法师兄,待会儿趁他讲经的时候,挑他的毛病好好数落,看看他到底会怎么收场。”
“可也不能得罪的太狠了,他身边那大块头一脸凶相,看起来不像是易与之辈。”
“怕个鸟,这可是在我们法觉寺主场,那大块头再厉害还能比广会师叔祖厉害?”
“”
这些言语,惠可当然都听在了耳中,他兀自莞尔一笑,走到台前,对着众僧双手合十做了一揖。
“阿弥陀佛,小僧昨日与贵寺方丈夜谈许久,说了很多,方丈请小僧在贵寺小住几日为尔等宣讲经义,听闻贵寺有佛经三万余册,很多甚至早已经将这三万余册佛经倒背如流,但是论及对佛门经义的理解,你们整个法觉寺五百余众,小僧可以自信的说,绝无一人超过小僧,对,小僧说的就是你们在场的人无一人超过小僧。”
惠可自始至终都没打算低调,听着他们那些自负的话语,惠可就没打算给他们留任何的脸面。
作为佛门中人,对佛门经义都理解不了几部,还如何渡人渡世?
如果自己的一颗真身舍利真的在这法觉寺,说明自己有一寺就是在这寺中圆寂的,所以在场的所有僧人都是他某一世的徒子徒孙。
他教训他们也就教训了。
果然,他一席话说出来,下面就躁动了起来,无数人对着惠可更是破口大骂,即便是站在他身旁的方丈脸上也变的很难看。
“不服是吗?”惠可大喝一声后笑着扫视了一圈。
“小和尚,你别逞能,你读过几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