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皱着眉头对白雪说:“丫头,你确定你养的那条是北美金王蛇?”
虽然有点紧张,不过白雪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说:“确定,那是我去年生日的时候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,当时我爸爸就跟我说过,这是一条北美金王蛇,数量非常的稀少,是我爸出国访问的时候,一个国际友人送给我爸爸的。”
顿了一下,白雪反过来问手术刀:“北美金王蛇是不是全身都是金色的,它们的头上的鳞片看起来像个大大的王字,是不是?”
白雪的话说完之后,手术刀一把抓住白雪的手说:“对对对,你家在什么地方!现在就带我过去!”
可能是被手术刀抓疼了,白雪皱了皱眉抽回手说:“我住在徐州,来回得四五个小时,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。”
白雪的话音刚落,一边虚弱的已经不行了的三哥喘着粗气说:“我记得昨天早上九点的时候暴君给我们注射的毒液,估计时间应该来不及了。”
“怎么来不及?大飞蒋门神,你们给我把郑三跟天蓬抬上车,丫头你也跟我来,我们现在就去徐州!”手术刀当机立断,吩咐完了直接向门外走。
这时候大家都动了,谁也不敢耽搁,大飞跟蒋门神抬着已经神智不清的天蓬,我跟山鸡则是扶着还有意识的三哥下楼。
到了楼下之后我们便分别上了两辆车,大家都不敢耽搁,上了车之后便直接向徐州方向赶了过去。
我跟三哥一辆车,车上还有郑瑶,白雪,手术刀。三哥这时候情况越来越不好了,他的脸色苍白,豆大的汗珠不时的从他脸庞滑落,不难看出三哥现在正在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。
不过三哥就是三哥,他除了呼吸沉重了一些,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呻吟一声,一直都在咬牙挺着。
郑瑶这时候没在哭了,不过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看了依然十分的心疼,可能是不放心,她问了几遍白雪,是不是确定家里那条蛇就是北美金王蛇,会不会记错了。
白雪跟郑瑶之前虽然很不对盘,不过在这种时候两人倒是放下了成见。白雪拉着郑瑶的手说:“妹妹你放心好了,当时我还查过资料,我可以肯定我家的小金就是北美金王蛇!”
白雪的一番话让我们都安心不少,不过坐在前面开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