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全便立刻挡在栅栏,让江伯年先走,一边介绍道:“我们已经好好打扫过了,等您老的吩咐,是要重修重建,我们立刻就去办。”
江伯年转过头来对常全拱拱手道:“多谢这位大哥,这房子已经卖出去了,我是没有这个权力做主了,多谢你允许我来看看。”
如意笑着说:“伯父,你可以做主的,以后这里就是你说了算。”如意从春杏的手中把地契接了过来,双手递到了江伯年的手中。
常全见江伯年疑惑不安,便跪下道:“小的常全,是庄子的管事,老人家你尽管吩咐,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。这个庄子是我们姑娘买下来的。”
江伯年忙搀扶常全起身,“可不兴给我下跪,我受不起。”
“老人家,您是我们姑娘的公爹,是状元郎的父亲,还有什么是您受不起的,您老就放心地接受吧。”
“这个我可不能收,这庄子可值不少银子。”
“伯父,我早就想把这庄子交到你们手中了,这次机会正好,而且我还有很多难言之隐,这庄子我父亲是不知晓的,我恳请帮这个忙,收下这地契。我万分感激,也希望你回去见到我父亲也不要说起这件事,好吗?”
江伯年虽然不知道如意说的隐情到底是什么,但是如意这样的人对自己说出请求的话,自己是说不出拒绝的。
“你放心我除了啸儿一定不和任何人说,这个我先替你们保存,等你们成亲了还是由你来管理。”江伯年接过地契,仔细地折好,放入怀中,又按了按,确保放好了。
出了庄园,上了马车准备去紫岩书院。马车缓缓前行,车轮碾过石板路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行了一段路后,忽然见一乘轿子迎面而来,由于道路不太宽阔,而对面的随从一字排开,挡住了去路。
“闪开!”常全的喝道之声响起。
如意听到后,轻轻掀开车帘,向外望去。
只见那对面轿子旁边站着的,正是如愿。
如愿身形消瘦,形容枯槁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空洞无神,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也显得十分憔悴。不过,她的服饰和旁边的丫头还是有些差别,这显示出她的身份略有不同。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