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我处理了,咳咳……来人,开祠堂!”
陈老太眼睛一翻,露出了眼白。
竟然要开祠堂,东门岛上岛民看热闹的居多,平时早上吵架拌嘴的也不少,但是吵到这个地步,卸了人家的大梁,呵呵,还真是只有陈家!
等二人被拖走了之后,陈喜就像一根绷紧了的弹簧终于坏掉,身体也随之垮了下来。
他哭着脸道:“兄弟,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顾荆用力的拍了拍陈喜的肩膀,温声道:“无事,再去买根大梁,找先生挑挑日子。”
“哎,好。”陈喜看了一眼贺杏花,又重新打起了精神,佝偻下去的脊梁挺直了起来,他还有媳妇,还得给娟娟挣嫁妆,不就是一根大梁?不就是一个亲兄弟和老娘?
亲情这玩意,求不来就求不来,他不要了!
陈家的祠堂就在陈喜家不远,三叔公的家里,回去的时候老远就听到了二人声嘶力竭如杀猪般的惨叫。
“打死人了!娘,救命啊!”
陈庆的声音隔着老远,沿着风声便刮到了贺杏花的耳朵里,娟娟呵呵的笑道:“二叔这样的人,还不如打死算了,留在世界上也是个祸害!”
贺杏花面色一紧,随之也摇了摇头,无奈的笑道:“荷包绣了多少?”
义愤填膺的娟娟脸色一僵,然后就急着道:“娘,幸亏有你提醒我,我得去绣荷包了,为家里的新大梁添一份力!”
娟娟平时很稳重,偶尔流露出的孩子气却让贺杏花不由得心疼起来。
她又叹了一口气,道:“小螺,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娟娟这孩子,原来的孩子发高烧,没钱看病差点烧死,现在还得让她操心家里……”
“杏花姐,你得这样想。”余小螺握了握贺杏花的手,道:“有这么懂事,听话,又知道给家里减轻负担的女儿,平常人高兴都来不及!”
“就算杏花姐觉得愧对娟娟,以后多给娟娟补贴些嫁妆就是。”
贺杏花点了点头,惨叫声随着风声又传了过来,两人的话题便又绕回了陈庆和五叔。
“我以前好像听说……”贺杏花的声音骤然压低,“在祠堂打板子需要脱光了屁股打,还要给人看。”
余小螺无言以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