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。顾荆在给冯鸣抹药,自己在开船,若是真的让这个小弟把绳子给割开了,从背后袭击,后果不堪设想。
余小螺越想越气,自己本来好好的赶海,这群人非要凑上来,给自己添堵,耽误功夫不说,还膈应人,怒从胆边生,恶从心头起。
砰砰砰!
握紧了拳头,余小螺直接朝着这人的面门狠狠的砸了过去,这地方顶多把眼珠砸青,把鼻梁打断,把脸给他打歪,大概出不了什么人命。
“哎哟,哎哟饶命!饶命啊!我再也不敢了!”獐头鼠目的小弟一个劲儿的呼救,可是其他的人不是被打昏了,就是被余小螺给打服了,哪里还敢出头去救他?
砰砰砰!砰砰!
一瞬间,这獐头鼠目小弟的脸上就挂上了色彩,那颜色叫一个漂亮!青红黑相加,当然,红的是他流出的鼻血。小船在海上行驶中出了冲锋舟的速度,简直快要悬浮的飘起来了。
凌晨的海上海雾弥漫,越过那一片浓稠的不见五指的薄雾之后,便到了一片稀薄的雾气中,海上明月高悬,不知怎的,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,格外的明亮。
大海被照的波光粼粼,反射出一点一点的白光。县城的码头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,只有看管船只的人震天的呼噜声,一声高过一声,配着波浪翻涌的大海,格外的催眠。
“冯大哥,你走慢点。”
余小螺和顾荆一人一边扶着冯鸣,晚上赶牛车的人都休息了,没办法,他们叫醒了管船大哥,好歹是去敲了一个相熟的赶牛人的门,给了几文钱,租了人家的牛车。
又打听好了这县城里最好的大夫是哪一家,又把冯鸣给搬上了牛车,弄完这些之后,余小螺的额头都渗出了细汗。
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今天出来的急,就披了一件厚衣服,刚开的船,马不停蹄的赶往隐雾岛,又在隐雾岛上打了一架,现在又赶回县城。
身上的汗早都湿了,干湿了干,衣服黏腻腻的贴在了皮肤上,很不舒服。
济世堂。
当当当!
越过门口的栅栏,两根长长的红色柱子,门槛很高,两侧用金色的行书写了“但愿世间人无病,何惜架上药生尘”,顾荆先是敲了三下门。
敲到第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