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嫂子,你挺大的人了,怎么就不要脸!你拿着我小螺姐的方子,自己烤鱼片出去卖,这事非得我给你捅出来?”其他接活的女人一听,也纷纷的议论开了。
“怪不得顾荆媳妇不给她活干,要我?没拿着大扫帚把她出去,就算给脸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,人家这烤鱼的方子白给她,就让她做活,一天还给二十几文,一天赶海也赚不了十多文钱,这是自己不知道珍惜啊,呸!”
众人你一句我一句,只把贾嫂子说的面红耳赤,羞愧的跑了。
余小螺冷声说道:“既然自立了门户,就别想再从我这里占到一点好处!”
贾嫂子的事让其他有歪门心思的女人们也都歇了心思,纸包不住火,与其自己出去卖烤鱼片,还不如从顾荆媳妇这里拿活,一天能挣不少铜板。
这贾嫂子,就是傻!
荷妹朝着外头吐了几口唾沫,道:“吃里扒外的东西,也不怕晚上掉沟里淹死!”“和这种人置什么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。”余小螺淡淡的说道,生气吗?肯定是不愿意,但是她向来豁达,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,绝对不会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
也不知道是余小螺多想还是怎么着,她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就完了。
日子一天天的过,青砖大瓦房的学堂终于盖好了,林夫子住在后屋,前面的院子可以让学生们慕天席地的学习,也有宽敞的大屋子。
穷人家没有那么注重繁文缛节,不过男孩和女孩学习到底是分开,没有在一处。
今天照旧是赶了一天海,余小螺泡完脚之后,便在堂屋里吸了油灯,和孩子们睡了,今晚的夜风格外大,从海面上刮过来的风,似乎透过窗户掠了进来。
“冷不冷?”余小螺给三个孩子紧了紧被子,冷飕飕的,便又拿了好几床厚被子,给几个孩子盖上,自己也盖了两床,胸口总是扑通扑通的跳,右眼也在跳。
俗话说,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,余小螺按了按自己的右眼,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小草摇了摇头,道:“娘,我不冷。”
“果子也不冷,果子热。”果子虽然是小孩,但是火力大,他奋力的把被子掀开一角,不满的哼唧道:“果子热的都冒汗了,不信娘摸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