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通红,倒是挤出了那么一两滴鳄鱼泪来,然后故作可怜的看着贺杏花,道:“老大媳妇,娘知道你孝顺,你能来给娘洗洗被子不?”
贺杏花被陈老太指使惯了,再加上陈老太哭的可怜,下意识就要答应,娟娟从门内冲了出来,然后朝着陈老太破口骂。
“你被欺负了,现在想起我娘来了,是啊,因为我娘孝顺,所以活该比二房多干活多受苦。因为我娘孝顺,所以我们母女二人被二房压着,吃不饱穿不暖。”
娟娟说一句,贺杏花的脸色就白一分,然后态度又冷硬了下来,看向陈老太的目光里也充满了决然和厌恶。
“因为我娘孝顺,所以我爹这些年出海赚来的卖命钱都给了二房。现在分家了,家里的房子你都给了二房,现在又要我娘去洗带屎的被子,陈老太,你想的倒是美啊!”
余小螺拍了拍了巴掌,附和道:“陈老太,当初我可是在旁边作证,你主动跟二房,和大房分家,现在又要杏花姐帮你洗被子,当时说的都是屁话?”
贺杏花咬了咬牙,直视着陈老太,然后缓缓的说道:“我不可能给你洗被子,回去让你的孝顺媳妇洗吧!”
眼见着希望落空,陈老太也就不再装可怜了,对着娟娟就骂,“小贱皮子,当初就应该发高热烧死你,和你爹一样的白眼狼!”
余小螺冲回屋里,拿起了一把大扫帚对准陈老太,“你滚不滚,不滚,我手里的扫帚可不长眼!”
“余小螺,老大媳妇,我可告诉你们,你们男人可不在家,惹恼了老太太我,我找人弄死你们!”
余小螺大扫帚朝着陈老太的腰就扫了过去,娟娟抬着个木桶从院子里冲出来,对着于老太的脑袋,泼了过去。
哗啦!黑乎乎的墨鱼汁子染了陈老太一头一脸,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黑水。
陈老太为了躲余小螺手里的大扫把,被洗墨鱼的脏水泼个正着,脚下又一滑,瞬间头朝下,趴卧在了地上,嘴张着,鼻孔和嘴巴里吸了不少黑色的汁。
“呸呸呸!余小螺、老大媳妇,你们给我等着,早晚找人弄死你们!”
余小螺又一扫帚挥了过去,冷冷道:“你滚不滚?”
陈老太一边往地上吐着黑唾沫,一边惨叫着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