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听到岛长的声音,黄老板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,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,然后又被陈喜狠狠的踹了一脚,扑通一声跌回了沙子里。
岛长刚想说什么,顾荆便抢先一步,淡淡的说道:“岛长,黄老板谋害人命,推我下海,余老头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刚才围殴二人的东门岛岛民们也愤愤不平,桑娘的婆婆拄着拐棍,扑通一声跪在岛长面前,吓了岛长一大跳,赶紧把老婆婆给扶起来。
“起来起来,您老人家比我大那么多岁,不能跪!”
老婆婆被桑娘扶了起来,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,“岛长,我儿子肯定也是让这个黄老板和余扒皮害死了,求您为我们一家做主啊!”
扑通扑通!
东门岛上其他家里有人死在船上的岛民们也纷纷跪在了地上,口中齐呼,“请岛长为我们做主啊!”
“这……”这么大的事,尤其还牵涉了人命,又不是邻里之间偷只鸡摸只鸭蛋的小事,岛长也不敢揽在自己的身上,只能道:“这事关系到好几条人命,我管不了,必须报官,让县令大人秉公处理!”
一听说要报官,黄老板就急了。
谁不知道当今县令大人最是秉公办案,要真查出点什么来,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“顾兄弟、顾兄弟!弟妹,我知道顾兄弟这次受委屈了,我给银子!要多少银子我都给,只要你们不去报官!”
陈喜又狠狠的踹了黄老板一脚,“谁稀罕要你的臭钱!”
因为要报官,余小螺开着船,船上载着岛长、余老头和被绑成粽子的黄老板,一起去了县城。
路上的时候,岛长颇为感慨的说道:“人活下来就好,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。哎,有多少人在海上出了事,连人都找不回来!”
陈喜搭话道:“弟妹有本事,弄了艘大船,否则我兄弟这次也是凶多吉少。还是弟妹厉害,是不是,阿荆?”
顾荆嘴角往上勾了勾,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。
说起大船来,岛长倒是有些好奇了,他在余小螺的大沙船上看了又看,摸了又摸,连那些雕刻的花纹也是摸了好几次,爱不释手。
“顾荆媳妇,你这船是县城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