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那没有十句八句是说不完了。
青鱼适时的开口,“荷妹,余家那么个打法,就没有人上去拦着?”
“拦?”荷妹哼了一声,然后颇为嫌弃的说道:“就余老太那个得谁骂谁,得谁讹谁的性子,有哪个人敢上去拉架。要真上去了,那不得被讹上几两银子才罢休。”
青鱼点了点头,这些事对她来说倒是新鲜的很。
小时候很早就被爹娘卖去了怡红楼,楼里姑娘们勾心斗角的事也不是没有,但怡红楼到底是文人墨客流连花丛的地方,姑娘们就算闹也得有个度。
当然不会像市井泼妇一样,该骂就骂该打就打,不高兴了就坐在地上,撒泼打滚又哭又叫,一点脸皮不要,高兴了就唾沫横飞。
荷妹一边说一边咔嚓咔嚓的嗑着瓜子,然后夜莺非常狗腿的去给倒了一碗温水,她咕咚咕咚喝了,又开始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,到最后荷妹道:“小螺姐,快快快,还是把门给关上,等姐夫回来的时候叫门再开。”
“这么长时间余家该闹完了,我怕他们来找你的麻烦!”东姐也皱着眉头说道:“对,小螺快关门,余老太肯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小嫂子,我去关!”夜莺站起来,连忙朝门口跑去。
余小螺一想也是这个理,每次余家只要一有点事,余老头或者余老太就会来恶心自个,不过,还是晚了一步。
夜莺刚跑到大院门前,门就被一把给推开了。
“哎哟,里头还挺热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