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的小海虾,反正别人都在捞,她索性也就不捞了。
“小螺妹子,你过来,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贺大嫂点了点余小螺的胳膊,悄悄的说道:“是虎子。”
余小螺眸光闪了闪,然后跟着贺大嫂去了海滩的西面。
两人一路走,贺大嫂一路说。
“小螺,这虎子是哪家的娃啊?”
余小螺道:“岛上的大金嫂家,她男人大金死在了海上,家里也没个人支撑,这不就想让儿子虎子来跟着我赶海,补贴补贴家用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那是挺可怜的,海上凶险,我公爹以前也是差点翻了船,现在年纪大了,干不动了,他自己不干也不让家里的小辈去干,说是宁愿种地穷,也绝不出海。”
贺大嫂叹了口气,然后把话题又转回到了虎子的身上。
她看了余小螺一眼,然后继续说道:“按理说虎子是东门岛的人,我不该说什么。”
余小螺立刻就打断了贺大嫂的话,然后郑重其事的道:“大嫂,没有什么该说不该说,无论是哪个岛的人,又或者是县城的人,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,你该说就说。”
贺大嫂这才放心的把话说全了,不过还是挑了些不那么难听的话说。
“昨天回去的时候,我问铁头,他和虎子两个人磨磨唧唧的就是不上船,到底在说什么呢。结果铁头告诉我,虎子问他小螺婶子是不是嫌他吃的多,把工钱都折在饭里了。”
说到这里,贺大嫂眉头不由得紧皱了起来,为余小螺鸣起了不平。
“你说他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,还是第一次上这赶海,能干多少活?”余小螺摇了摇头,道:“这事也不能怪他,是我忘记和他说工钱啥时候给了。”
“那也不能这么怀疑人。”贺大嫂叹了口气,道:“小螺,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,我就是提醒提醒。”
说完话之后,两人便原路返回,余小螺倒不是那么大度,听到虎子说的话,她心里也不舒服,只是因着大金嫂的关系,这份不舒服还在忍耐的范围之内。
且看虎子以后的表现如何,要还是不尽如人意,那她也只能辞退掉虎子了。
把木桶放在木桶堆里,今天余小螺是开着大船来了新生岛,来之前她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