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来。终于,阮老头把大夫给请来了。
山羊胡子老大夫提着诊箱,惊讶的往这边看了一眼,便给两人包扎起来。
阮贝贝膝盖上的擦伤被抹了一些草药,然后被用细棉布给缠了起来。
老大夫又捶了一些草药,敷在了阮月的额头上,同样又是用细棉布包扎的结实,然后说道:“我给开一副药,等会儿你们自己熬了药,吃上几天就好了。”
说完之后,便又看了一眼余老太和阮老太,摇摇头,这才提着药箱走人了。
等老大夫走后,阮老头没好气的说道:“小海,你娘和你大嫂今天必须走。”
阮老太打也打够了,出气也出够了,这才放开余老太。
结果余老太头发散乱的像个疯子,脸上也有好多道血痕,狼狈的很。余小海脸色不太好,然后犹豫的说道:“爹,东门岛上都淹了,我爹和我大哥现在也没回来,我娘和我大嫂带着个孩子,您现在让他们走,他们也没地方去啊”
阮老头斜着眼,道:“余小海,我闺女当初能看上你,我能让你入赘,我们真是瞎了眼!”
头上已经被包好的阮月心里也凉透了,不过事已至此,也只能将就下去。
“不让你娘大嫂走也行,让她们给我道歉,给我爹娘和贝贝道歉!”
余小海就像被抽了尾巴的猴子,猛的抬头看向阮月。
“我带我娘替她道歉,行不行。”
阮月冷笑道:“余小海,你听清楚了,刚才你娘说你闺女贝贝是个赔钱货,说你媳妇我是个赔钱货,把我推倒在地,撞个头破血流,我娘给贝贝的鸡腿还被余大宝抢了过去,余大宝还推你闺女,你这还要忍?”
她每说一句话,余小海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。
说到最后,余小海简直要羞愧的抬不起头来,他转过头对余老太冷硬的说道:“娘,道歉吧,你和大宝做的实在太过分了!”
余老太哭天喊地起来,“小海啊,你这是入赘了别人家,就把自己当人家的儿子了,不认自己娘了!”
“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,老头子和大儿子在海上,也不知道死了还是活了,小儿子家也待不下去,小海,你这是要我和你大嫂去死啊!”
余小海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