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刘寡妇家里的狗赶着追,追了几条街鞋子都掉了,哈哈。”
“师德败坏,而且他还停妻再娶,只可怜了那糟糠之妻,被抛弃还得尽心尽力的伺候公婆,七出之条哪一条都没犯,真是可怜呢。”
余小螺冷笑,古夫子,既然你不识好歹,那就尝尝自己做下的恶果。此时,青玉书院。
本来安静肃穆的书院,此时更加安静了,整个书院里除了打扫庭除的仆人之外,除了鸟叫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之外,其余什么都不剩。
每个人都低垂着脑袋,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声响,生怕惹了袁山长不快。
书房内,袁山长抬手便狠狠砸了一方上好的端砚。
这厚重的端砚直直的朝着古夫子的头上砸去,他吓得往后一躲,砚台砰的一声坠到了地上,古夫子又是一哆嗦,连忙说道:“山长,您听我解释!”
袁山长冷笑,“你解释?”
“对!袁山长,我根本就没做过诬陷学子作弊的事,这肯定是旁人胡乱编排!”
古夫子脸色煞白一片,说话都结巴了。
“袁山长,您可得相信我啊,当初我是被您举荐进青玉书院,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人,您不会连自己都不相信吧。”
他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袁山长都快被气的跳起来了,胡子被气的抖了三抖,他颤抖的指着古夫子,骂道:“老夫的一世英名全被你这个……你这个道德败坏虚伪的小人给毁了个干净!”
古夫子吓得往后退了退,道:“山长,这些都是别人胡乱说的话,我怎么可能去诬陷学子,更别说逼的学子撞墙自尽。”
“你还不承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