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样,情绪顿时激动了起来。
“都说了,别给我提那个贱人!”
余小螺笑的讽刺,“贱人?富贵叔,要不要我提醒你,在东门岛上的那些年,你整日不事生产,还得让桂香婶子养活你的吃喝,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贱人?”
富贵叔不想在这里和他们闹开,今天真的只是路过而已。
碰巧了,在万宝斋遇到这两个人。
“我有什么资格?我告诉你,要不是你相公顾荆,我就不必在东门岛那个鸟不拉屎的破渔村,忍辱负重那么多年!”
富贵叔似乎是气的很了,胸口不停的急速起伏着。
“而那个贱女人,也是当初自己巴巴的送上门来。若不是你的相公,我也不用娶了她,面相丑陋,言语粗鄙,我不杀了她,已经算是念在这多年的情分上了!”
余小螺觉得自己今天这一问,简直是多此一举。
对于富贵叔来说,桂香婶子就是个负担和屈辱的过去,他又怎么能关心桂香婶子现在是死是活?
想到此处,余小螺脸上嘲讽的笑意就更浓了。
“富贵叔,我真是替桂香婶子感到不值。像你这种人,就该受苦受难,穷活一世,永世不得翻身!荆哥,我们走,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,都是对人的侮辱!”
说完之后,余小螺拽着顾荆就走。
像这种人,多看一眼都会长针眼。
真是替桂香婶子不值!
气呼呼的余小螺走在街上,用力的拽着顾荆的胳膊。
急速的走了一阵之后,才听到身边响起了顾荆温和的声音。
“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,何必要气坏了自己。”
余小螺回道:“我只是替桂香婶子不值,荆哥,我们都有目共睹。桂香婶子知道富贵叔叔喜欢吃海鲜,便日日的去收了来,腌制在缸里。”
“富贵叔不爱与人交际,在家里什么活都不做,桂香婶子一句怨言都没有,大包大揽的做了,就算当初是被迫娶了桂香婶子,可这么些年的情分,难道都是假的?”
顾荆叹了一口气,这时正好路边过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贩。
他随手摘了两串糖葫芦,付完钱之后,递给了余小螺一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