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叶飞脸色一板,警告为首的那个护法。
“执法堂,也就吓唬吓唬其他堂口,还吓唬不了我们护法堂!”
为首护法却是冷哼一声,一点脸面也不给柳叶飞,还如此说道,“我们护法堂对外作战,是丹宗的主力所在,也是宗主所依赖的力量,就算宗主知道此事,也不会对我们护法堂有过多责怪,你柳堂主还是少操心这点屁事吧。”
“杜志平,你几斤几两,也敢顶撞本堂主,信不信本堂主向宗主告你一状?”
柳堂主大怒,却奈对方不何,根本没有权力对护法堂执法。
别说中级护法的统领曹天成,就是区区一支护法队的队长杜志平,他也搞不定!
没办法,执法堂在护法堂的前面,力量实在太弱了。
“随便你告,你告得进去再说吧!”
杜志平淡淡回应一句,便不再理会暴怒的柳叶飞,随后大手一挥,收队走人。
“护法堂堂主以及高层长期不在丹宗,倒是忽略他们,但那些中级护法越来越横蛮,越来越不像话,已经到目中无空的地步了。”
“不错,中级护法又不是丹修,没有任何丹道地位,就凭着护法堂的地位其他堂口高,竟然把自己当一盘菜了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“堂主,你是不是该劝劝宗主,收回护法堂不受监管的特权,回归执法堂监管?”
“宗主不在,邱堂主掌权,连同护法堂也敢胡作非为,以后丹宗将会越来越乱。”
“炼丹堂本来就不属于管事的机构,应该好好炼他们的丹,掌权的事要么交给内务堂,要么交给我们执法堂,真不知宗主为何每次都要交给炼丹堂?”
望着护法堂的人远去的背影,执法堂的人愤愤不平,纷纷向柳叶飞诉说。
那怕他们本身也是中级护法,也不是什么丹修,但他们要维护执法堂的权益,自然对护法堂的横蛮感到气愤,也对炼丹堂老是掌权感到不满。
执法堂为丹宗执行家法,同时整治丹道上的不良风气,在丹宗属于举足轻重的机构。
如此重要的机构,却老是被炼丹堂和护法堂骑在头上,让执法堂原有的监管权力无法展开,他们作为丹宗执法者岂会不愤怒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