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用。
前两天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地方放水,直到昨晚听见阿爹说附近有干涸的池塘,这才决定把水放到池塘里。一个时辰不到,一池塘的水几乎都装进各家各户的各种容器里。
就连正好逃荒到此地的别村荒民也装了满满当当的水。
有水就有活下去的希望,就能煮热食了。
当天晚上,各家各户都烧起了柴堆,有煮杂粮粥的,有煮面糊糊的、有煮干野菜汤的…
季家今天吃疙瘩汤面,晚饭快煮好了,却发现季家兴和裴澈不知所踪。
季昭满队伍去找人,正忙着晚饭的村民见她路过,都热情邀请。
“阿昭,今晚咱家吃杂粮汤,一起来吃碗?”
“婶子客气了,咱家的饭做好了,下回哈。”
“阿昭来得巧了,咱家煮了玉米馍馍,来一个!”季昭没也拒绝,接过玉米馍馍便啃了起来。
“嫂子手艺真不赖!”季昭不忘夸赞几句,“对了嫂子,可见着我阿兄和小公子?”
“看见了,两人一前一后往那边去了。”年轻妇人指着前面的树桩道。
“那嫂子忙,我喊他们吃晚饭去。”季昭与妇人打了招呼便往树桩走去。
此时天色昏沉但夜未降临,季昭远远就看见树桩下站着两位身高相当的少年,一个站得笔直,一个低着头。
从季昭站的角度看去,有点像老师正在教训做错事的学生。
季昭看见裴澈的嘴微微启动,像是在说些什么。
他越说,站在他对面的季家兴的头就越垂越低,季昭很清楚,这是季家兴做错事的表现。
她实在好奇阿兄到底做错了什么,为何会被裴澈教训得像个乖宝宝。
她忍不住放轻脚步,凑上前倾听。
“以后记住了,不能再跟旁人说起你大妹的事,否则你大妹就有危险。”
“不说了不说了!打死我都不说了!”季家兴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。
裴澈抿嘴一笑,友善地拍拍他的肩膀,“长记性就好,以后你大妹能否安全就全看你了。”
季家兴重重地点头,“我是阿兄!我一定会保护大妹的!”
“你俩在聊什么呢?”听半